想不通乾脆就不想了，嚴沛又看了看蘇宴羽和賀煊的背影，拿上課本去上課了。
賀煊察覺到嚴沛離開，若有所思地回望一眼，很快帶著蘇宴羽去了人少的角落，一邊和蘇宴羽吃早飯，一邊表情自然地低聲和他說起昨天的調查結果。
「經鑑定，那些自殺的人腦域確實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其他被攔下的人在到達警局後，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威脅，不過有醫生在，他們沒有出現生命危險。」
蘇宴羽將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語氣微妙地問：「有比較嚴重的傷情出現嗎？我是說到了警局之後。」
賀煊說：「最嚴重的大腦有了一定程度的功能障礙。」
換句好理解一點的話說，就是傻了。
蘇宴羽點點頭，表示這個結果不出他所料。
賀煊看了他一眼，表情依舊沒變，語氣變得有點微妙：「按照法醫的說法，他們腦域會遭到破壞，的確是有人在事發前用精神異能對他們進行了暗示。不過由於時間比較久遠，他們想要確定細節非常困難。」
這個結果蘇宴羽依然不意外，他思考幾秒，低嗤一聲。
「這些都還罷了，現在就怕蘇雨澤也是這個情況。他有精神異能，而且很可能多年前就已經有了，就算他異能水平比別人高，常年累月的暗示下來，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他一定比別人更危險。」
再加上蘇雨澤知道的太多了，如果蘇雨澤落在他們手裡，只要一個不注意，蘇雨澤多半就會沒命。
賀煊顯然也想到了這點，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蘇宴羽說：「我一開始真沒想到他們背後的人這麼喪心病狂，現在我們已經把人抓了，就算想停手也來不及了。」
因此蘇雨澤對他們的行為必然有所警覺，一旦風聲走漏，蘇雨澤恐怕會直接從首都星消失。
賀煊點點頭：「我們從那些襲擊者中發現了幾名星盜，根據基因序列對比，他們應該是藍幽靈的成員。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蘇雨澤一直和藍幽靈保持著聯繫，你……我是說蘇宴羽，小時候的經歷八成和藍幽靈脫不開關係。」
蘇宴羽心中清明：「他們在報復甦大校。」
賀煊笑了下：「是啊，這些人，最會顛倒黑白。」
蘇宴羽聽出他話里感慨，料想他是想到了皇后陛下，在心裡嘆了口氣，輕輕伸手覆住賀煊的手，給他一點安慰。
賀煊愣了愣，看了蘇宴羽幾眼，臉色又有些發紅。
蘇宴羽內心好笑不已，面上卻不好說什麼，催促賀煊吃完飯，就去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