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劉景譚看著他這個樣子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緩緩抬起了右手食指點在了謝庭寒的額頭中間:「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呆子越來越像了~」說罷收回手直起腰沒再看謝庭寒緩緩策馬向著外面走去,留著謝庭寒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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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那天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呢,謝庭寒不由得心想。居然覺得那樣的劉景譚十分的好看,果然是古代待久了吃了太多素看到個人都覺得貌美如花了?
謝庭寒甩了甩頭,極端危險想法要不得,要不得。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得思想發散了下,所以當初那談靜流到底是怎麼才會屈服於皇上之下的?那個時候皇上都倒台了吧,真那麼忠君愛國死心塌地自己都能奉獻了??
開玩笑吧。
「做什麼發呆?在想什麼?」面前突然出現劉景譚的臉讓謝庭寒一陣的緊張,不自在的用手撓了撓臉眼睛瞟向一旁。
「你說,怎麼才能與人親近,讓別人對你產生好感呢?」謝庭寒不由得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找個人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也好,萬一有什麼新思路呢?
劉景譚聽他這麼說倒是有些詫異,低頭想了想道:「如果真的是討好人的話無外乎也就兩個方向,一個是就是對他好,讓他得到他在意的東西;另一個嘛,就是幫助那個人遠離他不想要的東西。」
嗯……謝庭寒覺得劉景譚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談靜流在意的和不想要的又會是什麼呢?
突然一個片段晃到了他的腦子裡。
【坐在高位身著龍袍的男子看著下首跪著的那人說道:談相此人自小無父無母,一個人踩著泥巴從地底爬上來,你讓他輕易相信人那是很困難的。你讓他輕易和一個人產生羈絆,那也是很困難的。從前的他最討厭和人扯上關係,但是從今之後,我會是他唯一的關係。】
說到底談靜流被皇上這樣那樣應該也是不情願的吧,所以如果幫他擺脫這種境況就算是幫了他?但是這樣子會不會算是違反劇情呢?
不過他最在意的又會是什麼呢?
謝庭寒覺得這個倒真是為難他了,他印象中的談靜流最在意的東西其實是皇位,不過他是在皇上失去皇位之後才變得尤為的希望皇上重登龍座。
而之前的談靜流則更加的無欲無求??這個倒像是個笑話,一個無欲無求的人會年紀輕輕就做了一國丞相嗎?
謝庭寒突然覺得他有些看不懂談靜流了。
啊!真是頭疼,謝庭寒又撓了撓頭。他覺得自己最近撓頭的次數變得多了起來,指不定什麼時候要把自己撓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