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山洞,水是不是太多了一些。」謝庭寒隨便找了個石箱子坐在上面,他感覺他得緩緩氣。
視線也沒忘了打量這個空間的四周,四周都是石壁,石壁頂端偏右側的地方倒是好像有一個小口子,不過也看不見裡面什麼樣子,倒是不知道能不能從那裡出去。
不過就算能從那裡出去他和劉景譚兩個人也沒有辦法徒手攀爬這麼高的岩壁。
正想著那邊劉景譚倒是先打開了一個箱子,箱子裡都是一些書信,劉景譚隨手翻了翻,看見其中一封的時候不由得抬頭看了謝庭寒一眼,然後把那封信放到了懷裡,繼續打開剩下的箱子。
其他的箱子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一些書,一些金銀細軟。謝庭寒看著他翻也來了興趣,看著自己屁股底下還有一個沒開的箱子便也站起來身。
雙手使力的打開箱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這刑啟特意搞了個密室就為了放這些東西的?他總覺得應該是他們還有什麼東西沒有發現。
謝庭寒隨手又翻了翻,「啪」一塊金屬腰牌一樣的東西掉了下來。
「這是……?謝——風——哲?謝風哲是誰?這麼耳熟?」謝庭寒覺得這個名字隱隱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就是記不住。把腰牌翻了個兒,另一邊寫的是——平定候。
平定候!謝風哲?那不是他這個身體的爹?武侯謝侯爺?
一直謝侯爺謝侯爺的叫他都快忘記了他爹本名謝風哲,不過為什麼他爹的腰牌會在這裡?
謝庭寒抬腿又往另一個箱子那裡走了走:「景譚,你有沒有感覺這屋子的水好像越來越多了?」
話剛說完,石壁上突然開了五個口子,每一個口子都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轟隆隆」的冒著水,只一會兒工夫水便沒過了謝庭寒的腰身。
轉身去看劉景譚,差不多都是同樣的狀況。
不是吧!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給我密室大逃生嗎?謝庭寒真是吐槽都懶得吐了。
不過好在他還學過游泳,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怎麼樣,不過劉景譚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水已經漫過了他的脖子嗆了好大一口的水。
轟隆隆的水聲尤為的震耳,水已經沒過了劉景譚的脖子,謝庭寒三步兩步的游到劉景譚身邊,拉著他浮出水面,他們距離石頭頂部越來越近,如果還找不到出口無異於死。
石門外
宴傾皺了皺眉看向刑啟:「真的要這麼做?如果說裡面的兩個人真的是那天晚上來的人的話,那想必謝候世子……」後面的話宴傾沒有說,但是刑啟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