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的時候初堯公子已經走到了他們這桌,依然騷包的坐在謝庭寒和談靜流之間的位置上,抬了抬手讓身後的隨從給自己倒了杯酒卻也不喝就在那裡放著。
雖說原文中對這人的描寫不多但是謝庭寒依然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畢竟雖說文字不多但是字字都很有分量。
這是一個能在協助謝侯爺造反之後還能不被殃及,而後來身為皇上的澹臺策重新奪回皇位之後這位公子也能全身而退的人,而這些就足以證明他不像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騷包無能。
而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雖說初堯公子不擔任一官一職但是其聰明才智可是遠播周邊眾多國家,想來這人不做官也是想要掩蓋鋒芒,畢竟樹大招風。
初堯右手緩緩抬起,臭屁的撩了撩自己額前的幾縷墨色碎發:「我之前只道謝世子為人胡鬧喜歡恃強凌弱欺負人,原來現在連官拜丞相的朝廷命官都可以調戲了嗎?」潑髒水的話嘴巴一張一閉就出來一堆,臉上表情還好一副正義的模樣。
擦!就算他不是原主他也知道原主雖說有些胡鬧卻也只是在談靜流的事情上,而且所謂的恃強凌弱更是無稽之談,這人說謊話都不打草稿的嗎?還半真半假的摻和著。
說話間初堯還裝模作樣的親手給談靜流倒了杯酒,那模樣和之前高高在上的樣子截然不同,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魏明謙看著他那個樣子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切。」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雖說他明面上是謝候一派與初堯公子也有些敵對關係,但是他自己畢竟只是官員之子,對著皇上的胞弟有些話謝庭寒可以說他卻是說不得的,所以也只是眼神上鄙視了一下而已。
不過謝庭寒看著初堯對談靜流那個殷勤的樣子和魏明謙明顯不屑嗤笑的表情還有什麼不懂的,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也不對,或許在這初堯公子的眼裡他謝庭寒這叫調戲,而人家那個叫結交,自然是不同的。
謝庭寒倒是也來了犟勁兒,他這人其實有些受不了別人挑釁,想當年上學那會兒要是有誰考的分數比他高他回家都能把考卷看出個窟窿。
之後干起了直播工作之後更是這樣了,要是排位賽他落到了誰後面那簡直是不要臉都要追趕到第一名。
所以身體裡爭強好勝的因子在這雲起朝倒是被初堯給激發了出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和談靜流熟識就直接拿起人家剛被初堯斟滿酒的酒杯送到自己的面前,嘴裡道:「他這人酒量不好喝不了酒。」然後自己一個舉杯就把人家的酒都喝到了自己的嘴裡。
魏明謙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景,心裡嘀咕著難道謝庭寒真的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和談靜流關係這麼好了?
談靜流卻是全程的眼觀鼻鼻觀心居然也沒有反駁,這看在初堯的眼裡又多了層一味,一時間有些若有所思。
又過了一會兒好久沒有說話的談靜流才淡淡的開口道:「你又沒有見過我喝酒怎知道我酒量不好?前段日子我可沒在你面前喝過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