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謝庭寒趕緊往外跑,不過這校場地方大四周一點躲避的地方都沒有,而且雖說他年紀小精力足跑的快,但是謝侯爺同樣是老當益壯完全不輸給他,所以距離上完全拉不開優勢。
謝庭寒覺得人真的是不能太過于洋洋得意,他剛剛還因為談靜流打不過他而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覺,覺得以後的添堵任務肯定是手到擒來。
結果回家就被自家便宜爹教做人,謝庭寒一邊跑一邊大喊:「爹,你倒是聽我解釋啊,我都是有苦衷的啊!」
謝侯爺在他身後一個飛身起跳距離他又近了一些:「苦衷?你能有什麼苦衷?難道那談靜流還逼著你過去和人聊天還認人做師父了?我怎麼會生出你這個兒子!」
謝侯爺越想越氣照著謝庭寒的屁股又是一陣毒打,這一下抽的有些狠了,謝庭寒直接一個腿軟跪到了地上,不就是做個任務嗎?他太難了。
這一頓毒打打的謝庭寒在床上三天沒起來,古代日子這也太苦逼了,他感覺謝侯爺當時是想打死他,不過因為他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把自己打死了估計皇位也就沒人繼承了這才留了自己一條小命。
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痛的屁股謝庭寒從床上緩緩的爬了起來,他在床上趴了三天了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沒有娛樂生活的清湯寡水的日子了,所以他打算今天出去溜溜。
躡手躡腳的一路溜出了門,在門口看到了早就接到他的通知等在那裡的魏明謙,魏明謙看著他那小心翼翼一路上和做賊一樣的左顧右盼有些好笑:「謝世子這是在躲誰呢?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謝庭寒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說誰是耗子呢。我這不是怕我爹看到嗎?」
魏明謙聽到這又是一陣笑,摺扇展開擋住臉讓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不要那麼明顯:「前兩天上京的百姓都在傳謝候爺家晚上不知道是怎麼的,居然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還嚎了好久,不知道謝兄可知道些什麼內幕?」
謝庭寒一陣氣悶:「魏明謙你不挖苦我難道就活不下去了嗎?被自家爹打難道很丟人嗎?」謝庭寒擺出一副老子即使被打那也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一樣的表情把頭一揚。
魏明謙摺扇輕搖:「當然不丟人,只不過最近這上京都拿這事兒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都好奇這侯爺府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已。」
謝庭寒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痛的屁股一邊揉一邊順著路往街上走:「還能因為什麼,你當時不是也在季大人家的宴會上嗎?因為什麼別說你沒想到。」
魏明謙優哉游哉的跟在謝庭寒身後:「所以真的是因為談靜流的事情?不過那既然不是謝侯爺的意思那你做什麼要與那人親近?你們真的在我不知道的什麼時候那般熟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