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寒看到這裡也顧不上是不是來理論的了,趕緊一個大喊:「你個騷包做什麼!」然後就幾個快步的跑過去一把抓住初堯的手一個用力的掰開,然後往另一邊就是一推。
力氣大到直接把初堯推了個趔趄,不過謝庭寒倒是也沒時間管他轉身趕緊扶住略有些晃悠的談靜流:「你還好吧。」
雖然說他是找人來理論的,但是謝庭寒一直感覺談靜流就是個柔弱的文人,即使來理論也絕對做不到上手打人的地步,所以他第一反應還是趕緊護住談靜流。
談靜流猛地被他一攬有點愣愣的,睜著大眼睛圓溜溜的看著他乖巧的點了點頭。
確認談靜流沒事兒謝庭寒轉頭看著那邊已經站穩身子的初堯:「你這人怎麼回事,到別人家府里公然欺負人嗎?」
初堯看著謝庭寒小雞護食一樣的動作倒是譏諷的笑出了聲:「這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護著人了?我到底該說是謝世子夠傻還是應該夸一下談相的確是會騙人呢?」
謝庭寒皺了皺眉,他這個倒是沒辦法給談靜流開脫畢竟的確是那人騙婚在前,但是這再怎麼說也是他二人之事管他初堯公子什麼事,要他在這裡嚼舌根。
談靜流抬眼看了謝庭寒一眼,見謝庭寒果然眉頭皺了起來像是不太高興的樣子趕忙衝著初堯道:「這本就是我二人之事,具體原因我也會同他解釋,就不勞初堯公子費心了。」說完做了個請的動作。
看初堯似乎還打算說什麼忙先發制人的開口喊了一聲:「談墨!送客。」
「是,公子這邊請。」名喚談墨的小廝一直守在亭子外的不遠處聞言趕忙走了過來,甚是恭順有禮的一彎身,初堯最後看了兩人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就走了。
等到亭子裡只剩下兩個人,謝庭寒轉身低頭看著那個矮了他半個頭的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裡開口,他的確是來興師問罪的。
因為那天的情況實在是太突然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府的,等到他回過神他已經回到了自己家坐在床上好一陣子了,所以他也沒來得及質問談靜流。
現在人就在眼前他卻突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談靜流看他在那裡嘴張開又閉上的好幾個回合終於是忍不住問道:「你來我這裡沒有什麼想問我的?」
「……有。」
「那你怎麼不問?」
「……你怎麼騙人。」聲音中有點委屈。
談靜流被問得一頓,不過好在他自來臉皮夠厚,穩了穩心神道:「其實這樣反而更好,你我二人畢竟是男子,成婚後也就直接斷了子嗣出生的可能,對於皇上而言這樣其實更安全,而我們兩家也會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