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之後談靜流起得早走的也早,等到談靜流回來的時候謝庭寒早就出去找魏明謙不知道在哪裡逍遙肆意去了,所以兩個人自從那個吻之後獨處的機會算起來基本沒有。
這次突然的獨處謝庭寒倒是有些不自在,他主要還是心虛。
你說怎麼能不心虛?那個不負責任的吻簡直就是渣男行為啊,用一個任務做藉口就那麼把人親了。
雖然說談靜流之後也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也沒有說什麼,但是謝庭寒就是能感覺出談靜流明顯的當了真,他一度覺得自己真的是要頭禿了。
空氣完全陷入了寂靜之中,誰也沒有先開口,正在這時門口的位置傳來談墨的聲音:「主子和世子爺可醒了?」
門口的小丫頭趕緊回道:「醒了,剛醒。」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談墨的敲門聲:「主子,皇上召見,據說那北疆的使臣已經到雲起了,這會兒皇上正在馬場等著主子呢,世子爺也一起去吧,皇上特意說把您也帶去。」
謝庭寒聞言詫異的和談靜流對視了一眼?還叫上了他?
等到謝庭寒隨著談靜流到了馬場倒是也不驚奇了,因為皇上不止叫了他,還叫了他爹以及一堆的官員子弟。
魏明謙遠遠的就看到了他走過來的身影趕忙往這邊跑過來:「世子爺!我就知道你也會來。」走到近前看到談靜流,魏明謙一個躬身行禮:「談相可好。」
談靜流微微欠身算是回禮,不過因著他畢竟官居丞相所以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於親近,只道:「魏公子有禮了,本相一切安好。」
魏明謙顯然也沒在意,不過還是自來熟的湊過去問道:「不知談相可知道這皇上賣的是什麼關子?居然叫來了這麼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又要搞一次皇家圍獵呢。」
談靜流也不知道皇上這次在馬場召集這麼多大臣和官家子弟到底是要做什麼,所以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就在這時草場前臨時架起的台子上出現了一道明晃晃的身影,正是當今皇上澹臺策,只見澹臺策環視一周以後緩緩的開口道:「我雲起雖說是注重文學修養,但是這馬上功夫一直也不遑多讓,這次北疆使臣前來欲與我雲起眾人比拼一下弓馬功夫,朕自然也不會推脫。」
話還沒說完一旁就傳來了幾聲大笑:「哈哈哈,都道雲起朝能人輩出,本王這次替王兄前來就是要好好的見識一番這雲起的功夫。」
澹臺策話音被打斷眉頭緊皺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恢復成毫無波瀾的樣子,一揮手示意身旁的太監公公出來宣布比賽的規則。
一旁的劉公公見狀趕忙走了出來,揚聲說道:「本次比試分為三個回合,第一回合比試這箭術,每人五隻箭,誰射中靶心的數量多誰就獲勝。這第二回合比試騎術,繞場三周先抵達終點者獲勝。第三回合近身比試,一會兒會在場地中間劃出一個圈,打出圈者失敗。」
話音剛落一旁的北疆藩王趕忙打斷道:「出圈就結束這怎麼有意思!要我說這規則就改成誰先被打死誰就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