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寒略有些遲疑,最後看了一眼談靜流緩緩的點頭:「不錯,我娘沒死,我娘小的時候被人所救帶到了雲起,現在在雲起活的好好的。」
拓跋銘後面的話完全沒有細聽,聽到謝庭寒說謝候夫人沒死瞬間整個人都激動的顫抖了起來:「沒死……哈哈,沒死,我有妹妹了,我妹妹沒死!」拓跋銘一把激動的握住身旁人的肩膀就激動的大笑了起來,眼眶發紅整個人都處於極度激動的狀態。
拓跋旭卻是不管拓跋銘到底有多激動只是冷笑著:「誰能保證他說的就是真話。」
「固融國師可以,固融國師占卜的結果就是他是我外甥!」拓跋銘狠狠的瞪著拓跋旭,似乎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親人是被人偽造的這個情況。
拓跋旭卻是不以為意的笑道:「那又有誰能證明固融國師的話就是真的?又有誰能證明你不是聯合了固融國師,聯合了雲起武侯企圖造反呢?」
「拓跋旭!你不要滿口胡言!」拓跋銘已經到了極度憤怒的階段,謝庭寒看著下面的情況,又看了看同樣處在下方的談靜流,最後實在是不放心放談靜流一個人在那裡,便沿著高台的台階一步步的走了下來,走到了談靜流的身邊。
「看樣子事情似乎不是那麼容易處理了。」謝庭寒看著那邊的情況不由得說道。
談靜流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之後微微笑了起來:「本來我便知道事情不會如此容易,所以實則情況也沒有那麼糟糕。」
謝庭寒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他沒有提醒自己拓跋旭這個關鍵人物的事情了,剛要轉頭質問他就聽那邊的幾個人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拓跋旭居然直接高聲喊道:「來人!將這個企圖對王不利的人帶下去!」
之後兩旁頓時走出兩個彪型大漢衝著拓跋銘一鞠躬之後便要帶人下去,拓跋銘一介武將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人帶下去,頓時把腰間配劍一把指著拓跋旭:「你好大的膽子,你是要造反不成?」
拓跋銘拔劍的同時卻是護在了北疆王的身前,姿勢呈現一種保護的姿態。北疆王年歲已高,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連續的咳嗽了起來,手抬起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煙兒在一旁看到這種情形已經嚇傻了過去,往左看看自己的爹,往右又看了看拓跋銘,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拓跋旭轉頭看了看煙兒後對著宇文覺道:「你帶著煙兒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