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寒本身自己也不是正正經經練出來的,自然也不知道要怎麼教談靜流,所以他直接問了談靜流想要學什麼方向的武藝,直接在系統界面給他兌換了一本所謂的「秘籍」,然後一句一句的讀給談靜流聽。
這裡真的是不得不感嘆當朝丞相,不久後的狀元郎果然是記憶力和理解力超群,對於謝庭寒來講很是晦澀難懂的內容到了談靜流那裡居然通讀一遍便能背誦下來,來回讀了兩遍便能理解其中的含義,也是讓謝庭寒嘆為觀止。
不過在談靜流心中,能夠隨口便說出如此深奧的武功秘籍,甚至於最初還問自己想要學習什麼方面,就好像無論他說出來的是力量方面還是技巧方面,對方都能滿足他一樣。
無形中謝庭寒在他心中從「可能和平定候有關係的助力者」變成了「似乎真的連他自己都是很厲害的人。」
謝庭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差點被定義為武學大師的存在,依舊每日看著談靜流在那邊練習。
談靜流就這點好,學習能力強,悟性高,基本不需要他指導什麼,還好不需要他,不然他也給不了啥建議。
時間就在這種談靜流靜心練習中過了三天,到了第三天那位差點把他們忘在腦後的地方官終於想起來還有這麼一樁案子,象徵性的讓人帶著他們倆跪在了朝堂上。
跪在他倆身邊的還有邢家兩兄弟,那二人看到謝庭寒兩人後刑川目光略躲閃的低下了頭,那邢家的大哥倒是毫無愧意,甚至朝著二人的方向兇狠的看了過來。
「啪!」一聲驚堂木,那坐在上面的地方官挺著他那吃的圓滾滾的肚子說道:「堂下之人可認罪。」
「……」幾個意思?這是還沒審就要給他們定罪了不成?
「大人,這罪我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可怎麼認?」
肥頭大耳的地方官頓時瞪起了他那不起眼的小眼睛:「邢家兄弟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卻恩將仇報,不僅偷了他們家的東西還殺害了邢家老爹,你們難不成想死不認罪不成?」
謝庭寒知道這裡的劇情會很狗血,但是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如此的狗血,這肥頭大耳的狗官到底是收了人家多少錢?一樁案子居然能讓他斷成這個樣子。
身旁的談靜流抬頭平靜的道:「就像大人您說的,我們本就不相識,緣何會知道哪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況且居然在人家殺了人之後等著官兵找過來,大人看我們可有那麼無腦?」
談靜流這話本就沒有錯,但是這種事情要看說給誰聽,像是現在說給這種已經被人收買的狗官真的是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果然,只聽上方那個狗官裝模作樣的深思了一陣子後說道:「你們還不是因為看了邢家的宅子之後認為邢家一定大有錢財這才起了貪念。」他那聲音像是從嗓子眼裡掐出來的一樣,油膩膩的,謝庭寒還是第一次聽到誰的聲音就開始犯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