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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的?你不願意?」謝庭寒皺了皺眉,他倒是還真沒想過談靜流拒絕可怎麼辦,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但是唯有這件事情他還真的就想扯一扯。
正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對方的時候,就聽到談靜流低著頭軟軟的喊了一聲:「師傅。」
謝庭寒以談靜流目所能及的速度嘴角翹了上去,一臉心愿達成甚是滿足的表情。
「……」誤會更深了。
談靜流自小便奉行審時度勢,能屈能伸,這就好比他雖然對謝庭寒對他過於親近的行為感到並不是很愉快,卻依然會因為謝庭寒背後的權勢和照拂而低頭,只不過這種低頭勢必會在他強大之後反彈。
所以縱使謝庭寒真的有什麼」惡癖「他也會先忍受著,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倒是看出來了,雖然對方對自己有覬覦之心但是卻也再沒有什麼過度的行為,至少現在還沒有到那種真的忍受不了的程度。
想到這裡談靜流也就放開了,笑著眯了眯眼:」師傅,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走!」謝庭寒得償所願就連語氣中都透露著愉悅,一路上話都比平時多了不少。
走了大概兩日,終於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趁著關城門之前二人來了上京,這個謝庭寒已經離開了很久的地方。
那次回到雲起他爹便叛了亂,他又在那天晚上連夜出城去找談靜流,所以真正的看著雲起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看著那個他當街求婚的街道還有些不真實的印象,往事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過了很久。
「師傅,怎麼不走了?」談靜流自打發現謝庭寒很喜歡這個稱呼之後便張嘴閉嘴的都是師傅,不得不說這個人從小就是個人精,很是善於察言觀色。
不過謝庭寒倒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什麼都沒有察覺:「沒什麼,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說著朝著談靜流的方向笑了笑。
看著那個笑容談靜流暗自抓緊了自己的衣角,就是這個笑容和眼神,就好像透過自己在看著什麼人一樣,所以這人是把我當做是誰了嗎?
心臟好似被人揪了一下,不疼卻也不舒服。
謝庭寒卻是沒有給他太多的思考時間,想著自己以前都沒有帶談丞相出來玩過還真是有些遺憾,主要是那人平時本就是在家看看書什麼的,出個門吃飯一般也就是去酒樓弄個包廂,這麼在大街上就逛街的日子好像還真的是沒有。
想想是有點遺憾,謝庭寒摸了摸下巴一把拉過身邊人的手便朝著最熱鬧的街里走了過去:「走,我們去裡面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