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絕的是談靜流居然找人把他的窗子從外面釘了起來,這可不行,他還有任務要做呢。
「啪。」帥氣的推開房門,結果頓時兩把長劍擱在了謝庭寒的脖子上,那寒光閃的叫一個燦爛,略微尷尬的笑了笑,向後倒了兩步又重新關上了門,那叫一個慫。
不過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船到橋頭自然直,謝世子的人生哲學還真是每次都能發揮他的作用,剛退回去關上門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個嘲笑聲:「我聽說談靜流把你關在這我還不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話說你真把鎮遠將軍那個小兒子給打了?」
謝庭寒坐在門裡面就聽到了外面傳來魏明謙似笑非笑的聲音,用後腦勺他都能想出來那人一副八卦的嘴臉。
門口的那兩個人敢攔著他這個談靜流的「男寵」,但是可是不敢攔著魏明謙這知名的紈絝,房門緊關謝庭寒也看不見外面魏明謙都做了什麼,但是大體上就是威脅人家不開不行之類的。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門就被人一把推開,伴隨而來的還有對方略帶幸災樂禍的聲音:「誒呦呦,悄悄這關的是誰啊,我還真沒見過爺您這麼憋屈的時候。」
「滾蛋,欠打了是吧。」謝庭寒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手肘拄在桌子上撐著頭,渾身就散發了一個字——喪。
反身不顧門口兩個人為難的眼神,魏明謙把門一把關上,隔絕了外面企圖窺探的目光。
他也不客氣,不管別人有沒有請他一屁股就坐到了謝庭寒的對面,摺扇啪的一展,那久違的騷包氣息迎面而來:「現在外面可都在傳呢,說永嘉王新得了一個了不得的男寵,把鎮遠將軍的小兒子都給打了,但是永嘉王又寵他寵的不得了,居然只是罰人禁閉。」
「是他先打我的。」
「打著了?」
「怎麼可能。」謝庭寒一臉看白痴的表情:「況且我那也不是打他,就只是把他綁成了個烏龜扔床上仍半天而已。」
輕搖了兩下摺扇,魏明謙搖頭晃腦的道:「甭管打沒打著,反正現在外面那叫一個熱鬧,晚晚那可是天天在那一哭二鬧三上吊,沒鬧進來可真是你命好。」
謝庭寒斜眼看了他一眼,倒了杯茶一口悶下:「你來我這就是要說這個的?我一個小小的男寵為何能有如此榮幸居然能叫魏公子給我做傳話筒。」
摺扇刷的一下的輕敲在桌子上合上,魏明謙抬眼看了看謝庭寒眼神意味不明:「你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話題突然的轉換並沒有打亂謝庭寒的節奏,淡定的繼續喝著自己的茶:「魏公子什麼意思?小的聽不懂。」
「呵,你倒是也不必在我這裡和我裝模作樣,你死的那天我看到了,埋葬你屍體的那天我也在。」說話間魏明謙的眼神死死盯著謝庭寒,但凡謝庭寒有一絲不尋常他都能立刻察覺到:「我是親眼看到你臉色蒼白渾身冰冷的被埋進那個坑裡的,但是就在之前沒多久談靜流去你的墳那裡撬開了你的棺材,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永嘉王居然還會撬人墳墓?」
沒理會他的話,魏明謙繼續說道:「我倆看到原本埋著你的地方空了,屍體憑空消失了,但是挖墳之前那個地方的土可是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你說奇不奇怪,好端端死了的人居然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