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大開口啊!
燕長歌黑了黑臉:[光杆司令:後付!…現在朕說了不算。]
[人家只會嚶嚶嚶:啊這……傀儡皇帝?]
[光杆司令:比傀儡皇帝還不如,傻子皇帝。]
[人家只會嚶嚶嚶:……概不賒帳。]
[光杆司令:又不是沒賒過,拿來吧你!]
燕長歌看的出來,人家只會嚶嚶嚶並不是真的想要為難他,畢竟上個世界醬醬釀釀用的小藥瓶兒,可沒有一次是先付,都是後付。
果然,他很快發來了紅包,附帶一句話[那人家只好勉為其難的賒給你啦,賒帳價格翻倍哦~]
這一晚,燕長歌畢竟身體剛剛好點兒,自然而然地,殷或依舊打算摟著他蓋著被子純睡覺。
入夜,燕長歌早就已經睡熟。
就連殷或也漸漸發出均勻緩慢的呼吸。
黑暗中,燕長歌忽然睜開了眼睛,被子裡的手緩緩挪出來,赫然攥了一包粉末。
[人家只會嚶嚶嚶:只需吹入對方鼻息一丁點兒,他就能睡個一天一夜都不會醒。]
[光杆司令:ok,拿捏了。]
燕長歌慢慢地在帳幔外昏暗燭光中坐起了身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藥粉包。
他看不見,他的身後,在他起身的一瞬間,殷或就無聲睜開了眼睛。
卻不知道飛速想了些什麼,靜靜地沒有動。
燕長歌一無所覺,又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他轉身時,殷或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一副沉睡模樣。
燕長歌將藥包慢慢湊到他鼻尖兒前,接著慢慢低下頭去,呼,完美一吹。
然後他沒有輕舉妄動,先是在黑暗中坐了有一會兒,才試探著喊了喊,「殷或?殷或?」
殷或一動不動。
燕長歌滿意了,他輕輕勾了勾唇角,一把抓住了殷或的頭髮,狠狠揉搓了一把,「狗貨?睡著了嗎狗貨?」
殷或依舊一動不動。
「嘖~」
燕長歌甩了甩手,掐著腰就下了床。
他伸手就將衣服架子上的衣服抖落開了,三下五除二就摸出了殷或腰封上掛的那個令牌。
燕長歌出了宣承殿,將手中令牌一舉,「金甲衛!」
殿外的太監直接呆住了,這,這是皇上!?
現在看起來可一點兒都不傻!
攝政王呢?
沒出來?
難道是攝政王知曉,並默許了的?
「看什麼?直視天子,是為不敬,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