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小教授就一直睡這么小的地方嗎？
他平時吃什麼，喝什麼？
緊緊皺著眉頭在沙發旁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的晏凌，沉沉看著燕長歌疲憊到有幾分蒼白的臉頰，有些心疼，也有些懊惱。
小教授一開始似乎還是舒服的，可昨晚後半夜都開始罵他了。
大概是他做的真的有些過了？
可他也不想第一次就把人折騰成這個樣子的。
但沒有辦法。
鮫人分化性別之後的第一次，總是欲望格外強烈，需求特別旺盛。
更何況，是他這樣因為欲望觸動被動進入分化期的雄性鮫人，那更是需要極大極長的釋放。
他已經很努力在壓制自己了。
要不是怕真的傷到人，毫不壓制的話，初化性別第一次，三天三夜都是有可能的。
現在小教授已經被他折騰的不輕了，他身為他的男人，總不能就這樣干坐著，等小教授醒過來，連個吃的喝的都沒有吧？
要不…趁著人還沒醒，去街上看看？
他有能換錢的鮫綃，鮫珠，鮫油。
這些東西，哪怕在千年之前，也是人類趨之若鶩的東西，否則……他的族人，也許就不會遭遇那場劫難。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只有一個人。
無牽無掛。
而且，經過上千年沉睡和修煉，他的能力，早就不是已經當初的鮫人族那樣連人類圍捕都會束手無策的時候了。
畢竟那時的鮫人族，實在沒有什麼攻擊力。
可現在的他不一樣。
現在的他，會讓人類害怕，讓人類恐懼，讓他們再也沒有膽量對他生出利用之心。
思忖片刻，晏凌緩緩站起了身來，又彎身，輕輕摸了摸燕長歌昏睡之後，顯得格外柔軟，甚至因為臉色蒼白脆弱看起來都幾分楚楚可憐的臉頰，低聲道，「小教授，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要乖乖睡覺，知道嗎。」
…
晏凌循著昨晚的記憶下了樓，又迅速出了小區門。
很快，他的容貌，引起了街上許多人的目光，人並不多，可零星路過他身邊的幾個人，卻都忍不住停了下來，為他而駐足。
「這也太好看了吧！」
正出門去的幾個女孩子，回過神來時已經紅了臉，捂著嘴想要控制尖叫，卻還是忍不住感嘆。
晏凌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加快了腳步。
下一瞬，晏凌只覺得心頭一凜，危機感頓生！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