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很抱歉,我差點忘了自己現在是您的私人康復師。」
就在眾人詫異不解的時候,燕長歌一本正經的給丟出了名頭。
剛才因為他跟著燕父燕母頭也不回的離開,臉都快變成一塊冰疙瘩的傅嘯謹,在看到他往回走時就開始臉色回溫,直到燕長歌完全回到他身邊來,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模樣,聽到他一本正經道歉的話,心中忍不住好笑。
臉上卻很是安心地點了點頭,「沒關係,酒宴也差不多了,我也正打算離開,一起吧。」
「好~」
燕長歌彎唇一笑,再次無視了所有人,更無視了臉色僵硬的傅老爺子,慢悠悠地推著傅嘯謹的輪椅,路過所有人面前,直向門口走去。
很快,場中只剩下尷尬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客人們,和眼前已經被這接二連三的變故氣的眼前一陣陣發黑,數次踉蹌的傅老爺子。
「都散了,散了吧。我今天身體不適,失陪了。」
傅老爺子努力定了定神兒,看著這徹底變得無法挽回的難看局面,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這句話一出,大家是仿佛終於喘出一口氣一樣,趕緊陸陸續續離開。
畢竟傅氏是j市商業首耳,他們想看熱鬧可沒那麼輕鬆。
要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傅氏,火燒到了自己身上來,可就不美麗了。
看笑話看笑話,但這笑話看了敢看,誰還真敢笑呢。
大廳里很快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幾個服務生默默地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有眼色地裝著空氣。
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終於安靜下來,裡面早就穿好了衣服,卻一直不敢出來的傅嘯遠,這才壯著膽子拉開了門。
完了。
都完了。
他死定了。
這次他爸說不定會直接放棄他的!
想到這裡的傅嘯遠再也不敢耽誤,連房間裡還依舊光溜溜昏睡著,對今晚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的唐棠也顧不上管了,直接就一路出來,衝著傅老爺子砰地一下就跪下了,「爸,爸!都怪我,這事,這事有蹊蹺!」
他是喝酒了,也不是沒懷疑過自己喝醉了才會這樣。
可現在清醒了一回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當時那種十分不清醒的感覺,還有身體上那衝上來的燥熱,都不太像單純酒勁上頭。
可是是誰下的手呢?
他明明在算計傅嘯謹!
傅嘯謹沒事,他卻遭了罪!
想來想去,問題一定出在傅嘯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