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似乎被他懟狠了,有些掛不住,所有示弱服軟都變成了一句冷笑,「你敢說,你不想要?」
「要?現在傅氏被錦盛壓的根本喘不過氣來,傅氏外面看著依舊光鮮亮麗,內里早就爛透了,你覺得我要一個爛攤子幹什麼?」
這樣的爛攤子,與其選擇接手,還不如直接砸爛了來的賞心悅目。
「不過,我們好歹父子一場,」不等電話那頭的傅老爺子被這話氣出個好歹來,傅嘯謹就輕飄飄地把話切了過去,「你生病了,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醫院看看你。」
就算要氣死他,也得方面氣死他,才能讓他死個清楚明白。
可這話落在傅老爺子的耳朵里,卻只覺得他根本就是妥協,還是嘴硬的妥協,心裡分明還惦記著繼承人的位置,不由語調再次輕高,「那你這就過來。」
「他讓你去?」
傅嘯謹掛斷了電話,旁邊抱著靈妖一頓瞎胡嚕的燕長歌早就已經把兩個人的對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看到被燕長歌抱在懷裡的金毛,傅嘯謹忍不住皺了皺眉,恨不得直接就抬手把那隻礙眼的狗從燕長歌懷裡揪出來,「…長歌,狗身上有寄生蟲,你總這樣抱著不好。」
不是他太過能吃醋,連狗都不放過。
而是這條狗,實在是詭異的很。
總有很多瞬間,那舉止那眼神兒,竟然給他一種這個狗身體裡住了一個人類靈魂的錯覺。
甚至不只一次,他看到燕長歌和狗一人一狗靜靜對視的時候,竟有一種他們在交流什麼的錯覺!?
總之,不是他太能酸,是這條狗真的很古怪。
燕長歌揚眉一笑,不但沒有鬆開靈妖,反而抱得更緊了,「我有定時給它打疫苗,而且,它陪了我很多年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
可不是很多年嗎。
從他變成快穿者的那一天起,靈妖就跟著他。
碰上個世界背景可怕的世界,成千上萬年都是家常便飯。
可以說,在快穿這條漫漫長路上,只有靈妖是他的陪伴者。
只是現在……有可能又多了一個看不清摸不透的同一個靈魂。
燕長歌是說的挺硬氣,可憐靈妖已經直接在他懷裡嚇傻了,腦袋一拱就把眼睛埋在了燕長歌懷裡,「…宿,宿主!雖然但是,你再這樣抱下去,我怕晚上等你睡著了,傅嘯謹會偷偷起來殺狗燉狗湯啊!」
燕長歌嗤笑一聲,「他敢!他要是敢,不等他動手,我先把你燉了!狗湯這麼好喝的東西,必不可能讓他搶先一步!」
靈妖:「……!!!」
臥槽!
什麼仇什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