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身為外來者的秘密，他是絕對不能泄露的。
「你不是燕長歌。」
凌莊的眼睛仿佛帶了令人無法迴避的銳光，直接穿透了那透明的鏡片，打穿了燕長歌的眼底，「或者，換個說法，你絕對不是我之前接觸過的燕長歌。我認識的燕長歌，可是一個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卻膽小又畏縮的廢物。」
而不是眼前這樣一個，明媚張揚，聰明敏銳，身上還短短時間就莫名其妙多了許多秘密的人。
比如，他的所謂空間異能，還有那鍋帶著特殊香氣甚至效果的魚湯。
還有他竟然不惜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混進人類，也要主動湊到他身邊來的做法。
至於他口中的毒系異能，反而是凌莊覺得最合理的。
身為喪屍皇，身上不缺毒，這也正好替他解釋了他的唇色眸色問題，不至於其他人懷疑。
因為目前已經有其他毒系異能者出現了，也是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膚色變化或者唇色之類的變化。
只是沒有燕長歌的那麼妖冶。
但毒系異能的說法，卻足以讓燕長歌打消其他人對他這一問題的疑慮了。
畢竟毒系異能和毒系異能，也可能有個體差異，有的覺醒「變化」更大，唇色眸色都變化，也有可能，不是麼。
燕長歌乾笑一聲，「我當然是燕長歌了，畢竟你也說了，我失憶了，死過一次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性情變化一些，也很正常吧？」
第196章 斯文敗類變態教授x詭麗少年喪屍皇（14）
「正常？」
凌莊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手指輕柔的撫上了他的眉眼，「經過研究證明，一個人就算失憶，也是不會完全性情大變的。更何況，你的身上沒有來由的秘密，太多了。比如，你的空間異能？」
「空間異能，我都說了是覺醒的嘛～」
燕長歌歪頭淺笑，反正就是死不認帳，哪怕明知道凌莊已經心知肚明了，但他就是不承認，他就不信凌莊還能有什麼辦法。
「嗤～」
凌莊低低一聲嗤笑，「喪屍皇覺醒空間異能？是你不懂，還是覺得我不懂？」
燕長歌眨了眨眼，「你懂啊？那你都懂什麼？你告訴我，我是怎麼變成喪屍皇的？」
凌莊微微彎了彎唇，「說來話長，以後慢慢告訴你。不過，我並不是一定要揭穿你什麼，你大可不必這樣緊張。相反，我想告訴你，就算你不是之前的燕長歌，對我來說，也只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燕長歌眉頭一挑，「哦？為什麼？」
凌莊慢條斯理地將手落在他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他的肩膀，「因為以前那個燕長歌，實在太無趣了。膽小，愚蠢，除了這副好皮囊，全然是個廢物。」
要不是他當初想要創造一個完美的作品，尤其是外貌更不能太過隨意，也不會選中燕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