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為他盡心了八年啊!
難不成還比不上一個堵住他奪位之路四年的仇人!
更何況,他只是想替他出口惡氣,才去刁難燕長歌的啊……
裡面之前忙著招呼客人,聽到門口動靜才匆匆迎出來的王府管家見狀,不禁開口勸道,「是啊王爺,沐公子跟了您這麼多年——」
「誰敢為他求情,一同杖斃。」
不等管家說完,蕭靳安冰冷的目光,冰冷的話,就將他打斷了,讓他一肚子求情的話不得不默默咽了回去。
沒看到王爺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嗎,他可不想在這個關頭上,再進一步惹怒主子。
蕭靳安招了招手。
下人也不敢再耽誤,齊齊上來幾個人,就把沐清風抓住了。
「你不要怪本王心狠,」蕭靳安冷冷看著試圖抗拒的沐清風,沉聲道,「要怪就怪你拿著本王的名義,滿足你的私心。本王不需要擅自做主的下屬。你今日敢趁本王不在,刁難王妃,明日是否就會沒有本王的命令,暗通敵軍?你這樣的人,本王斷然留不得。」
「我,我沒……」
沐清風抬頭,想要辯解,可偏偏,又無從辯解。
他想說,他只是猜錯了王爺的心思。
可是,王爺卻又的確不曾授意他給王妃下馬威。
他想說,他是替王爺出惡氣。
可是,他又自己清楚,他的確是摻雜了自己對燕長歌竟然一個落手之敵,卻霸占王妃名義的怨氣。
「拉下去。」
蕭靳安已經不想再聽他多辯解哪怕一句了,「還有你們,本王才是這王府的主人,難道本王說過,本王不在,你們就聽沐清風的指揮這樣的話嗎!?他一句出事他擔著,你們就敢置本王的地位於不顧了?沐清風杖斃,你們,罰俸半年。」
這群下人哪裡敢辯解,甚至只能道一句謝王爺不殺之恩,便趕緊把沐清風帶了下去。
「從今日起,燕長歌不僅是本王的王妃,還是本王的上將軍,」門口終於消停了許多,蕭靳安才拉住了燕長歌的手,看向了眾人,定聲道,「他將與本王平起平坐,在這個淮南王府也好,軍營也好,見他如見本王!誰再敢對他不敬,死!」
燕長歌:「……」
好傢夥,這逼我費勁吧啦裝了半天,最後大風頭還是讓這貨給搶了過去。
好不爽啊!
哼!
就罰他今晚不准洞房!
…
「將,將軍!?」
淮關,看到一身風塵僕僕,騎馬進入軍營的燕青山,張安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