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啪嗒！
可惜，不至於的手機，還是一聲悶響，跟陽台地面來了個親密無間的親吻。
周木深震驚過後，臉上有些尷尬，還有一絲微不可察地心虛。
燕長歌干白著眼睛，看著躺在地上的手機，也有些尷尬。
但尷尬歸尷尬，他還是確定了一件事。
剛才，這傢伙在看小說。
可惜，扔的太快，頁面內容他並沒有看清楚，沒法確定看的是什么小——
等等。
燕長歌的眼睛緊緊盯著地上屏幕朝下，但是似乎還亮著，不像摔壞了的手機……
下一瞬，他動了！
猛地跨出一步，彎腰，伸手，電光火石！
周木深的瞳孔陡然一縮，一個轉身就抱住了他的腰。
燕長歌：「……」
淦！
腰肢被用力抱住了，燕長歌彎身的動作也被硬生生攔住，不禁轉頭，惡狠狠瞪了周木深一眼，「你幹什麼？我是你隨隨便便能抱的人嗎？信不信我找你們公司，投訴你？」
周木深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麼，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可僵硬過後，卻知錯不改，依舊沒有鬆開燕長歌，反而低沉的聲音壓著燕長歌耳後道，「我自己撿。」
燕長歌耳朵一癢，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是我嚇你一跳，你才丟了手機，我給你撿是應該的。」
「不，」周木深抱著他腰一轉，將他轉到身後，然後快速地鬆手，彎腰就把手機撿了起來，「是我的錯。我不該工作時間，偷偷玩手機。你作為僱主，出於監督我的工作，暗中觀察我，也是應該的。」
燕長歌：「……」
啊，對啊，監督工作，淦，這麼好的藉口，為什麼我就沒有想到。
燕長歌下巴一抬，「是啊，你這個，衛生打掃的怎麼樣了，就躲在陽台玩手機？昂？我要是不過來偷偷看一眼，你是不是一下午活兒也不幹了，光玩手機啊？」
周木深，沈牧洲，呵，這倆名字要是沒關係，他燕長歌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周木深乖乖彎腰低頭，「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燕長歌簡直被他的模樣弄得沒脾氣，輕輕咳了一聲，多少緩解了一絲尷尬，才轉而道，「我們還沒簽合同。」
周木深抬眼看他，「合同在我手機文件里，燕先生您看我們是直接簽署線上合同，還是紙質合同？紙質合同需要列印一下，我這就出去找列印店。」
「不用那麼麻煩。」
燕長歌勾了勾唇，「線上簽約就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