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
燕長歌眨了眨眼,「我剛才說到哪了?」
沈牧洲:「……」
沈牧洲略微有些無奈地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梯一戶。」
「啊?」
燕長歌老臉一紅,不期然想起了祁彥曾經說要在一梯一戶的門外,把他就地正法的經歷,他輕咳一聲,「後面大概就是,我,把祁彥抵在了牆上……」
沈牧洲沒有動。
燕長歌說的眉飛色舞,一通飛揚,轉眼才看到沈牧洲只是坐在那裡,手指搭在桌沿上,一個字都沒有往下敲,反而一雙眼睛意味不明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笑。
燕長歌被他的目光看的忍不住心虛了一下下,卻很快硬氣地抬了抬下巴,「寫啊,愣著幹什麼呢,總不會我這種說話速度,你還跟不上吧?」
要不是他懶得事後再去分段,改標點和錯字那些,哪裡還用得著讓沈牧洲幫他碼字?
直接語音輸入它不香嗎?
沈牧洲微微一笑,「不是我不想寫,只是,我覺得這一段兒,甚至包括剛才那一段,就已經……怎麼說呢,跟前面的發展比起來,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我覺得,這個情節,不值得推敲,應該改改。」
燕長歌:「……」
呵呵噠。
「怎麼改?」
燕長歌狀若禮貌和謙虛地問道。
實際上,內心卻壓根兒沒有真聽他建議的想法。
畢竟只有他自己清楚,所有的故事都是真的,只有在攻受問題上,他偷偷轉換了一下。
所以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到沈牧洲想要說出來的所謂有點違和感,會是指的哪方面。
畢竟,和真實相比,他改動的可只有那一方面啊。
果不其然,沈牧洲略作思索,便開口道,「根據前文的劇情來看,一直都是校草祁彥,對你,咳,不是,是對書里的燕長歌,充滿了占有欲,侵略性,和瘋狂的渴望。所以他跟著燕長歌回家,來到樓道,一梯一戶,無人打擾,這種時候,真正會動念頭做點強迫舉動的,也一定會是祁彥,而不是你。咳,而不是書里的燕長歌。」
燕長歌:「……」
老子樂意!
我是作者你是作者!?
嗯?
老子就要讓你當受!
哪怕是另一個世界的你!
哪怕是文字yy!
老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