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點了點頭,「多虧你幫我壓制,果然緩解了痛苦。」
如此看來,說不定對方的修煉法門,就有可能能夠摸索出與他心經破綻之點相補足的方法。
只是……
那畢竟是別人的法門,他也不好多問。
「唉,只是苦了綠綠,」燕長歌溫柔的摸了摸綠綠的額頭,「大概是那時候也凍傷了身體底子,後來雖然是好了,卻總是體弱多病,身體有幾分脆弱。家裡人本想讓他留下當個僕從,我於心不忍,便認了他當弟弟,不過他素來乖巧感恩,總不肯把自己當二公子,總愛在我身邊做些下人的事,說也說不聽……」
綠綠:「……」
我不是我沒有,宿主你能不能不要瞎說啊喂!
名為兄弟/姐妹,實則像小姐丫鬟/公子侍從,宿主,你這還真是誠心想當一把白素貞啊!
但白素貞她愛的也應該是許仙,不是有頭髮的法海啊!
「客官,您的藥熬好了!」
燕長歌「回憶」的正沉浸時,門外忽然想起了掌柜的敲門聲。
容淵睜眼轉身去開門,便被燕長歌搶先了一步。
燕長歌回頭打量了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他頭髮披散,衣衫不整的模樣,實在不適合開門。
至少燕長歌覺得他不能。
美強慘這副欠咳咳的模樣,只能他看。
別說掌柜的,就連綠綠也必須閉著眼。
不知道怎麼的,容淵竟然這一瞬間,好像看懂了他的那個眼神兒,竟然真的往門後視線不通達的一側避了避。
但容淵當然不知道燕長歌那種霸道的想法,只是由於燕長歌的眼神兒提醒,意識到了自己模樣的不得體,有失端莊罷了。
「謝謝!」
燕長歌沒有將門全打開,只是開了一小半,便將藥接了進來。
「您客氣了。」
掌柜的也不多話,把藥送到了便走。
燕長歌將門緊緊關上了,才轉身看向了容淵,「你外袍似乎也濕了吧?不如掛起來,那邊有衣架,明天一早就能幹了。」
「可我……」
容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裡衣中衣,這成何體統?
「大家都是男人,那麼講究幹什麼。」
燕長歌嘴裡說著,已經錯過他端著藥碗走到了床邊,溫聲道,「綠綠,我們吃藥了。」
綠綠一驚,識海驚呼,「宿主!我沒病啊!我不想吃藥!我閉著眼都聞到苦味兒了!」
燕長歌笑的爹媽不認,識海道,「乖~吃了藥藥才能好起來。」
「他又聽不見。」
容淵聽到他前面說出來的那句話,不禁提醒了一句。
「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