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陌千肆在原劇情中,可是被一個血奴不小心碰到了衣服,就冷了臉,以血奴弄髒他衣服的名義,把那個血奴殺死了。
這個陌千肆,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往輕里說,他也就是有時候不容冒犯,不能招惹,往重里說……燕長歌扯了扯嘴角,呵呵。
這個人,多少是有點病嬌和變態在身上的。
而現在,他被變態趁他睡著時抱上了床。
醒來居然完好無損。
可燕長歌卻一點兒都不意外。
如果說,上個世界的容淵不會碰他,有一種可能,是他有什麼無法忽視的顧忌,那麼,陌千肆這種人,不會碰他,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恐怕覺得,那會是他燕長歌的榮幸,也是他自己的施捨,並且不會輕易給出他的「施捨」,他也許,會親會吻會戲弄,會帶有目的性的撩,可是絕對不會輕易給出他認為的「寵幸」。
因為他想要的,是他燕長歌按捺不住,去反過來主動對他無法自拔,欲罷不能,徹底淪為他身體,心理都無法輕易逃脫的最佳獵物。
他想要永遠占據上風。
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燕長歌勾了勾唇,可惜,他的骨子裡畢竟還是那個美強慘的分魂,再理智,再高傲的人,也禁不住來自靈魂的淪陷。
何況,對手是他燕長歌。
燕長歌下了床,慢慢伸了個懶腰,便故意晃蕩著手上的金鍊子,出了臥室。
該說不說,這自從被抓來,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他還真有點兒餓了。
出去看看有沒有吃的,以及,某位爵爺人在哪。
臥室給了他,那傢伙總不可能睡沙發,何況這裡也不像缺房間的樣子。
燕長歌出了臥室,才察覺到,這裡是二樓。
他也沒有去看二樓其他房間,直接就沿著樓梯下了樓。
反正他動靜也不小,陌千肆也不想讓他逃,不管陌千肆人在哪,他就不信,聽到他噔噔噔下樓梯的動靜,他會不出現。
「你起來了?」
果然,還沒等燕長歌將半旋轉的樓梯全部走下來,樓梯口通向的一樓的一條長長昏暗走廊中,就迎面走過來一個身影。
陌千肆依舊是不急不緩的模樣,手杖每走一步,就伴隨著他的腳步聲,嗒地一下落在地面上。
「既然醒了,就回籠子裡去吧。」
還沒等燕長歌回話,陌千肆就已經接上了第二句話。
燕長歌:「……」
尼瑪!
燕長歌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會聽你的?」
陌千肆停下了腳步,幽暗長廊中,兩人面對面,仿佛對峙,陌千肆將手杖結結實實杵在了地上,「原來不打算聽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