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公司，會因為顧及他的身份，讓他跟在沈家公司一樣，無法真正從員工角度做起，和深入了解員工在公司的狀態。
敵對公司，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去應聘，只會被當臥底，根本不可能讓他進去。
實在不行，他恐怕只能看看能不能隱藏身份，去沈家下面沒見過他面的分公司做一段時間了。
「嗯。」
秦川接過來，順手就翻開了，頓了一下，忽然抬眼看向沒動作的燕長歌，「你的呢？」
燕長歌乾笑了一下，將懷裡的簡歷抱得更緊了，「我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也沒多少什麼這樣那樣的證書，這公式化的簡歷，秦總不看也罷。」
秦川微微眯了眯眼，說出的話完全不客氣了，跟他之前的隨和好像矛盾卻又意外和諧，這下反而跟他的凜冽氣息對得上了，「那你幹什麼來了？」
燕長歌微微一笑，「不過，我真會的，我怕這簡歷寫不下。所以，如果秦總願意，不妨聽我說一下？」
秦川神色一緩，再次將後背往後一靠，「說吧。」
燕長歌眉頭微揚，自信到猖狂，「我的自我介紹，只有一句話：他們會的，我會，他們不會的，我也會。」
「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秦川直接笑了出來。
不只秦川，原本覺得今天的面試沒譜了的沈丘雲，都忍不住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他這哪是自信，這是自負，看不清自己了。
燕長歌就知道他們不信，卻也並不在意，索性起身就走，今天的面試結果，他也沒那麼在意。
因為按照劇情時間，用不了一周，他這個豪門真少爺，就要被沈家找到了。
他又不會像原主一樣作死，去跟沈丘雲過不去。
那安安心心的當自己的沈家少爺，多是一件美事啊，誰還非得給秦川打工？
當然了，重中之重是因為——燕長歌知道秦川不會放他走。
誰讓秦川，就是這個世界的美強慘呢？
那跟了那麼多個世界的，來自靈魂的吸引和好感，是不可能在秦川身上不發揮作用的。
一。
二。
三……
「等等。」
就在燕長歌站起身，心中暗暗數著數，邁出只有三步，甚至第三步腳底板還沒落下時，身後響起了秦川的聲音。
背對他的燕長歌勾了勾唇，接著又很快收平嘴角，轉身來疑惑看他，「秦總？」
秦川將桌子上的茶壺輕輕敲了一下，「你說你什麼都會，會泡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