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狗東西，打斷了他的婚禮。
「是，秦總！」
很快，現場恢復了寧靜。
「找幾個人，把他的腿打斷。」
婚禮結束，已經回到家中打算跟燕長歌好好度過一個新婚夜的秦川低聲朝著門一側的一個屬下囑咐了一聲。
與此同時，另一邊。
「給我弄他一頓！敢在我婚禮上跑來找我老婆麻煩，以前顧忌著丘雲，也怕哪天岳母舊情難忘受不了，才沒對他下狠手，他還不知好歹了，居然跑到婚禮上來鬧事！現在岳母都表態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次不把他弄得半死不活，我就不姓風！」
大概，燕書志也沒想到，他就闖了個他兒子的婚禮，結果當天晚上，竟然被兩批人一前一後打了半死不活，腿還骨了折。
第二天，燕長歌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一從靈妖那裡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差點兒笑的岔了氣，「活該！那個人渣！誰讓他好好的，居然闖秦川和主角攻風慕辰的婚禮，也不睜大他的狗眼看看，這兩個人他哪個惹得起！」
雙倍體驗，非他莫屬！
靈妖死魚眼，「這句秦川和主角攻的婚禮，是不是哪裡怪怪的？」
燕長歌：「……」
口胡什麼，兩個攻是沒有未來的好嗎！
…
這個世界，難得的舒心。
就連主角攻受，也跟自己成了一條船上的快落漁夫，只是可憐了三個長輩，本來想抱孫子孫女的願望，是徹底泡了湯。
起初兩年，他們還不甘心地出過幾次餿主意，後來四個人直接湊在一起一商量，第二天就雙雙從孤兒院抱回來了兩個孩子。
從此，三個人忙著含飴弄孫，再也沒空過問他們的事了。
「長歌……」
三十多年過去，大概是年輕時操勞過度，又加上當時懷孕生子，都損傷巨大，差點死在鬼門關，本身就落下了一些病，陳瑩第一個支撐不住了。
而這時，就連抱回來的兩個孫子，也都已經成年了。
陳瑩離去前，卻一定要單獨見一下燕長歌，連沈丘雲這個親兒子，都只好暫時出去等了。
「媽。」
燕長歌看著女人已經有些渾濁暗淡的眼睛，和已經露出枯敗之色的臉色，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兒。
「長歌，長歌他還好嗎？」
燕長歌瞳孔一縮，「…什麼！？」
他？
長歌他？
要不是確定陳瑩雖然快不行了，但是腦子清醒的很，燕長歌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燕長歌很快定下了心來，緊緊抓住了陳瑩的手，沒有等陳瑩重複，就微微一笑，「好，他很好。他只是，輪迴去了。」
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