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在這是輕,大概也是原劇情為了後期發展,不可能讓這兩個角色這樣死掉,所以雪頭蜇,只是和親路上的一個生死攸關,且正面彰顯瘴林的危險的劇情。
這樣的劇情,會出現,但卻不會真的要了這兩世兩個角色的命。
但現在,燕長歌可不想體驗一把昏迷高燒,上吐下瀉的經歷。
「我知道的清楚,當然是因為都要嫁過來了,所以得多研讀一些跟南蠻跟嶺南相關的書了,」燕長歌眼睛都不眨的編著屁話敷衍著嶸靖,然後也不管他信不信,就轉而道,「你來時,尚在初秋,雪頭蜇沉睡,這藥粉自然保你安然度過。如今,卻正好到了它們醒來的時候了。」
嶸靖心頭一凜,忍不住將自己腰側懸掛的藥粉包拿了起來,在手心中摩挲了兩下,「這藥粉,對雪頭蜇沒用?」
「不對!」
嶸靖陡然回神兒,「你剛才說,你找人看過了?藥粉是孤王前幾日在馬車裡給你的,在這期間,你也並沒有去見過什麼人,連吃飯都是在車廂里,怎麼找人看的?」
燕長歌:「……」
您的關注點好奇怪。
還用說嗎,他當然是在快穿交流群里,用實物紅包的方式,發給人家只會嚶嚶嚶蘇錦州看的。
蘇錦舟別的不說,這一身醫術,還真的是比小世界裡這檔子那檔子的真的假的的神醫可靠的多。
畢竟,他本來就是某個小世界的神醫,成為快穿者之後,又有了那麼多個小世界各種醫術體系的積累,可謂是個醫術上的集大成者。
而他現在用的那顆藥丸,當然也是出自蘇錦舟之手。
至於嶸靖那包藥粉,他之所以會想到拿給蘇錦舟去看一下,是因為僅僅只是他自己憑藉多個世界以來相關的一點經驗,就隱約感覺到了這藥粉的不足之處,果然,蘇錦舟給的答覆是,藥粉不錯,但不能完全保證不受所有毒瘴侵害。
面對嶸靖的詢問,燕長歌打了個哈哈,「怎麼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呶。」
他手一抬,就將手裡的一隻小瓶送到了嶸靖的面前,這還不夠,他還直接手指一挑,把塞子打開了,將裡面藥丸倒在了手心裡,親手捏了送到了嶸靖唇邊,「張嘴。」
那兩根白玉似的手指就湊到自己嘴邊,燕長歌的主動和難得的柔情蜜意,讓嶸靖腦子一炸,直接就把剛才的疑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嘴角上揚的弧度,那是連壓都壓不住。
他張嘴,連同燕長歌的兩根手指都含進了口中,極為曖昧地慢慢將藥丸卷進口中,細品著燕長歌的瑩潤手指。
燕長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略微有些誇張地衝著嶸靖聳起肩膀抖了抖,他用力將手指撤回來,直接在嶸靖胸前衣襟上擦了擦,挑眉戲謔道,「蠻王可真是大膽,你是真不怕這是毒藥啊?張嘴就敢吃?你就不怕,我這個和親王妃,從始至終就是個幌子,為的就是藉機替大慶刺殺蠻王?」
嶸靖目光灼灼的看他,一把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擦完,就想撤離的手,輕輕一拉,就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別說你不是,就算你真的是要殺了孤王,孤王也心甘情願成為你手下死去的鬼,照樣與你日夜糾纏,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