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歌一驚,就要坐起身來,然而他不動還沒覺得有什麼,這猛地一動,竟然感覺渾身上下都傳來一陣陣酸痛,整個後腰更是麻木的連同知覺都好像沒有了。
「嘶——」
燕長歌疼的牙根兒都漏風,不禁轉頭狠狠瞪了身旁的罪魁禍首一眼,「都怪你!」
冥川在看到他要動作時,就已經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這下正用手指按壓著燕長歌的腰眼兒,看到燕長歌吃人一樣的兇狠眼神兒,不禁委屈了一把,「這怎麼能都怪我?昨夜你急色的厲害,像餓狼撲食一樣就把我放倒了,我都差點招架不住呢!」
燕長歌一副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表情,「我不聽我不聽。還不是你這個藍顏禍水,誘人在先!」
冥川那副犯規的五官,才是他燕長歌犯罪的開端!
「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冥川也不傻,這個時候哪能跟燕長歌掰扯誰是誰非的問題?
那肯定是長歌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愣著幹什麼,」燕長歌下巴沖門口指了指,「我餓了,給我做飯。」
冥川溫柔一笑,「都做好了,就等著你睜眼了。」
說著,他便鬆開了燕長歌,轉身出了臥室門,不過片刻功夫,便又端著兩個盤子走進來了,轉手放在了床頭柜上,「不知道你愛不愛吃,外面還有兩個菜和湯。」
燕長歌隨意朝著床頭柜上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愛吃。
怎麼不愛吃呢?
冥川居然精準地選擇了他平時最愛吃的兩個菜,做了出來。
是的,重點是,是他平時愛吃的,而不是原主。
要知道,無論花體也好,化形之後這一夜也好,冥川可都不可能知道他吃東西的喜好。
花體一直跟的是原主,化形,化形後才就這麼一晚上,何從了解?
燕長歌有種古怪的感覺,有點暖,也有點複雜,反而避開了冥川的問題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抬眼看他,「外面還有?你先去端進來。」
兩個菜也許是巧合,那要是,四菜一湯都是撿著他愛吃的,那可就不是巧合了。
是冥川這個世界意外帶著記憶,沒有坦白,還是,他依舊沒有記憶,但是對他燕長歌的喜好和情感,已經深深印刻在了靈魂里,成為了潛意識的一種本能?
「好!」
冥川見他精神還不錯,食慾也不錯的樣子,心中也放心了許多,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燕長歌的頭頂,才轉身出門又去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