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后座的蘇爾頓,臉色一點兒一點兒垮了下來。
這都踏馬什麼鬼!
煩死了!
不過,這都不是事兒。
只要能跟燕長歌肆無忌憚地相擁,他就算是不擇手段,也要掃除這些亂七八糟的障礙。
蘇爾頓眼中一厲,無聲的寒光划過眼底,有些事情,總得做的狠一點兒,才能給自己,徹底立足的機會。
天下的東西,他沒有什麼得不到,只有夠壞。
天下的人也是。
如果,他在曼德帝國,依舊只是這個被帝國皇帝壓一頭的公爵,兩個帝國之間的對立關係,將會成為永遠橫跨在他和燕長歌之間的一道天塹。
也許,他沒有辦法說服燕長歌也去掌控東安帝國的力量,但至少,他可以自己先去籌謀在曼德帝國獲得絕對話語權,乃至……皇帝之位。
…
接下來的兩天,燕長歌覺得按照美強慘一直以來的尿性,這兩天就應該會千方百計地來找他,把這離開之前的時間一分一秒都利用起來。
畢竟等到曼德皇帝帶著曼德隊回國,兩個人可就一時半會兒都見不到面了。
然而讓燕長歌倍感意外的是,蘇爾頓竟然好像直接忘了兩個人前一天晚上的纏吻一樣,只在公開場合跟隨曼德皇帝見過自己,而且見面也是一副公事公辦,連個特殊眼色都沒有的模樣。
私下裡,竟然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
甚至就連兩人原本提過的接下來兩天時間,再慢慢切磋的事,也沒有再來進行。
要不是跟美強慘相處過太多個世界,燕長歌都要懷疑蘇爾頓是忽然驚醒,又顧慮兩個人都是Alpha還是那種對立場,第二天清醒了反悔了,想劃清界限了。
可問題是,燕長歌已經不是第一次跟美強慘在一起,對於蘇爾頓的古怪反應,他只是十分淡定地揚了揚眉稍兒,「靈妖,你說,蘇爾頓憋什麼壞水呢?」
這兩天,僅有的公開見面,蘇爾頓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面色甚至還透著一絲疲憊。
靈妖也是一派茫然,「反派心,海底針,靈妖也不敢猜測啊。」
直到臨行前的最後一次送別見面,蘇爾頓終於找了個機會,跟燕長歌在機場外走廊短暫私下見了面,「我沒反悔。」
他似乎猜到了燕長歌會想什麼,儘管實際上燕長歌並沒那樣想,因此開門見山就是這麼四個字。
「我只是在忙一件很重要的事,緊迫,無暇顧及太多。但你要信我,我們的將來,必然會一片光明。」
蘇爾頓認真地看著燕長歌,卻不敢去做出任何觸碰他的動作,畢竟,這也不是個放心說話的地方。
燕長歌輕輕點頭,「你做什麼事,都可以。因為那是在你曼德帝國的地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