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是沒事兒,提上褲子就走了,我呢?我怎麼安然無恙的回去?一群人可還等著我回去給個結果呢?」
蘇爾頓眉頭一皺,心中暗恨不已。
好不容易跟自己老婆重逢了,費了那麼大的功夫!
曼德奪權,給東安危機感,逼迫東安皇帝派燕長歌出來,現在,總算是艱難重逢,可是卻依舊顧慮重重,連好好的親熱一番都不能!
蘇爾頓眼中忽然划過一道冷光。
一個狠絕的念頭,在他心頭閃過。
閃過只是短暫一瞬,可這個念頭一旦出現過,就再也無法忽略。
反而在擁抱著燕長歌的這一剎那裡,無限的滋生,蔓延,擴大。
他不想僅僅是背著人,遮遮掩掩的像現在這樣,短暫地擁抱著懷裡的人。
而是要長久的,永遠的,無所顧忌,沒有後顧之憂,也沒有人敢於說不的,真正擁有燕長歌。
是,他之前的確還沒有真正對東安帝國做點兒什麼的念頭。
那並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因為第一次分開時,燕長歌說的話。
不允許他進犯東安帝國。
所以,他們兩個心知肚明,他所做的事,帶軍北壓,只是給東安帝國一個危機感,逼東安皇帝派燕長歌南出。
可現在看來,這根本不是一個好主意。
且不說兩個人見面,還顧慮重重,就算沒有顧慮,真的可以放心相擁,親熱,然後呢?
然後他們這種假裝兩軍對峙的情況,能維持幾年?
三年,五年,十年?
他們不可能一直帶軍隊對壘在邊境,好像會開戰,卻從來沒有真正開戰。
那樣的話,時間一久,其他人總會感覺到不是那麼回事,燕長歌也有可能被東安皇帝調回國都。
而且自己,既然已經掌控曼德帝國主權,也不可能長期滯留在邊境,以至於國都掌控力空虛,隨時有可能被那個自己留了一命還留了名分的帝國皇帝,再重新把主權奪回去。
怎麼看,他跟燕長歌都不可能長久這樣。
最好的辦法,是假戲真做!
一不做,二不休,軍隊都到這兒了,索性真的打到東安帝國去,讓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們兩個人肆無忌憚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