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這樣主動要獻身。
嗯,是個乖巧懂事的人。
本來下午罰他去冰室的事兒,自己還有點兒後悔,怕罰的重了,現在看來,適當懲罰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不就迅速想開,知道反過來討好自己了。
燕長歌眼睛一亮,「你答應了!?你居然答應了!?好,好好好!七天就七天!你放心,這七天我肯定好好強健身體,爭取七天後給你一個最舒服的體驗!」
晏無道一下子有些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興奮。
難不成,這小奴隸其實巴不得侍奉自己?
難道他白天只是矜持,其實內心正期盼著自己的寵幸?
也是……
自己身為魔主,長得也……自認不錯。
寵幸誰,那都是誰求之不得的福分,是對方的榮幸!
過去無數年,也曾有無數修真男女試圖爬他的床,想要攀上他這個玄界魔主的大船,只是被他前前後後處置了太多,才零星少了。
現在他要想寵幸一個人,當然是那個人的無上榮耀。
自認為想明白一切的晏無道,嘴角弧度越發明顯了,「當然是真的,這事還用說嗎,我們不是早就提過了。放心,屆時我不會虧待你。」
小奴隸不僅積極,還想的挺周到。
生怕身體承受不住自己這個修為高深的魔主的寵幸,還要主動想到強健體魄!
但他這麼乖巧懂事,自己肯定是不捨得對他太粗暴的,更不會做到讓他的身體扛不住的。
一主一奴就這樣在美好的期(誤)盼(會)下,度過了一個安然靜謐的夜晚。
安然到,晏無道躺在寬大的床榻上,燕長歌躺在外邊靠牆的一張側塌上,兩人睡得井水不犯河水,卻又個個香甜。
…
可是直到半夜時分,才終於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出冰室的薛韶和晏無道小號,可就沒有那麼愉快了。
小晏當然還是好的,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沒有修為的凡夫俗子,隨便一個障眼法都足夠他糊弄薛韶的。
但薛韶可就不行了。
本來修為就不高,連築基期都還沒有達到,這下足足餓了一天兩夜了,而且到了後面,修為也越來越支撐不住使用,冰室的寒氣也越來越明顯,雖說不會凍得受不了,但長時間的饑寒交迫,還是讓他有一種隨時都會一頭栽倒下去的感覺。
好不容易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出了冰室,兩人仰頭看了看夜空中的明月,薛韶都忍不住看了好像狀態比自己都強的小晏,「怎麼你連修為都沒有,反倒比我看起來還輕鬆一些?」
小晏攤了攤手,「可能因為,我吃午飯了?再有就是,我說過了,我的身體特殊,怕熱不怕冷。既然這餓和冷兩個問題都不存在,至少不強烈存在,只是幹活乾的久點兒,當然不會像你一樣難熬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疲憊無力已經讓薛韶沒有了跟小晏硬對的力氣,這會兒燕長歌不在,小晏又是唯一在這玄界算得上「同一條船」上的人,薛韶的語氣都脆弱了許多,後悔的話也終於出了口,「早知道這樣,我中午就不該嫌棄那盤菜了,好歹比什麼都不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