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歌瞭然,「所以,你學犯罪心理學的東西,是為了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創造規律和標誌,再隨意打破,不按套路出牌。」
如果一開始就沒有規律和標誌可言,主角就不會往規律上想。
可偏偏沈辭故意固定手法和時間,給了主角他在進行某種儀式感殺人的錯覺,然後卻又逼死強迫症一樣,自己隨意打亂了。
這樣主角就會自以為發現了很多線索,結果又突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變得凌亂。
沈辭笑了一下,卻又很快收斂了笑容,「其實,給他們一個捉摸不透,都是其次的。畢竟我只是討厭他們,但跟他們無冤無仇。」
討厭,當然是因為當年他父母的案子被放了將近二十年,都沒有個結果。
讓沈辭對他們很是失望,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來復仇。
燕長歌眸光一閃,沈辭這麼一說,他就立刻猜到了更深層的目的,「你最想做的,其實是玩弄那個畜生的心態。」
試想,當年那四個畜生一起做了那種事情,那麼這十七年來,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聯繫。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他們怕東窗事發,真的不聯繫各自躲著,但是第一個被殺了,新聞鬧得沸沸揚揚,剩下的三個也一定會知道。
當第一個被殺,他們還有可能心存僥倖,不覺得跟十七年前的事有關係,但當第二起也發生,僅憑死者身份,剩下的兩個,再怎麼遲鈍,也該猜到是在被報仇了。
無疑,意識到這一點,還活著的兩個人,就一定會恐懼起來。
第559章 攻不保密了x霸道總裁「攻」受26
而當第三個人也死掉,那個最後活著的人,就不會再對這個案子的復仇本質抱有半點兒懷疑。
他這個時候會很肯定,就是因為十七年前的事,有人復仇來了。
無窮無盡的恐懼,會讓他掙扎,絕望,也許會生出乾脆去找警察保護自己的念頭,但他也清楚,一旦去了,就意味著要向警察坦白自己當年的罪行。
而這種時候,依然會像原劇情的結局一樣,警察通過當年案子的關聯,和對沈辭身份的挖掘,懷疑到沈辭身上來。
可惜沒有用,就是那種你明明懷疑他,甚至內心確定就是他,然而他就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無法抓捕,更無法定罪。
而這些,都只是最後一個人恐懼之下主動投案的結果。
然而,像他這樣的人,往往是沒有膽量投案的。
他只會選擇其他方法自保,也基本不會為了去尋求警察保護,自供當年的罪。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