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贏個錘子贏。
能打成平手,都得敬你一聲牛逼,懷疑你一下美強慘的靈魂潛能開掛了。
快穿,不只是體驗和完成任務,最讓燕長歌沉浸其中的,永遠都是兩個字:積累。
一個世界又一個世界的走下來,使自己變得越來越全能,掌握越來越多的技能,技多不壓身,才是燕長歌最喜歡做的事。
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發現一丁點兒希望,就冒著將一身神魂一寸寸一絲絲都撕裂的慘痛,也要嘗試將那個修真界的修煉體系力量融合進神魂,從那以後才有了神魂力量這個最大的掛。
開掛,開掛又怎麼樣?
那掛不是別人給的,也不是上天給的,那是他付出沉重的代價,自己凝聚來的。
當時那個世界裡,一連上千年日日夜夜撕裂神魂的痛,還不一定保證結果成功的放手一搏,讓燕長歌現在回想起來,都還忍不住神經發顫。
但他不後悔。
如果重來一次,他知道,他還會試。
男人沉默了一下,「既然你不答應,那我也不能強求。那就只能,一會兒分個高低再說了。」
「你比他強。」
燕長歌看了一眼剛才阿力骨離開的方向,「至少,沒有因為我是人魚,就說出任何看不起我的話。比如,讓我之類的。」
一個「讓」字,看似恭讓,但處於這樣的搏鬥場上,卻是對對手最大的不尊重,甚至可以說是蔑視。
男人道,「這是最起碼的尊重。既然站在了這裡,我就不會因為你是人魚而手下留情。」
「雙方準備。」
裁判提醒了一聲,然後拿起了哨子。
隨著一聲哨響,燕長歌這次也懶得客氣,更不想耽誤時間等男人先動手。
他可還記得之前有個世界,也是跟美強慘比賽場上相逢,對方和他愣是要等一個對方先出手。
更可怕的是,都加了下半場,他們也沒有比出個結果。
吸取了那次的教訓,燕長歌這次只想速戰速決。
更何況,現在這次的情況也跟上次不一樣。
上次是兩國公開舉辦的「友誼賽」,名義畢竟是友誼賽,總得客氣一下。
這裡,可不一樣。
這是地下搏鬥場,私人,也有些黑暗化,根本談不上什麼禮儀與客氣。
全憑拳頭說話。
勝者為王,敗者下場。
就連規矩,也全都是搏鬥場的主人……燕長歌頓了頓,全都是對面這傢伙一手制定的。
可以說除了已經規定了的,再有那就是他的話就是新規矩。
哨聲落下之時,燕長歌就已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