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沒有你們父子那麼奸詐陰險!」
宮祁淳忽地抬手,一拳砸在了宮雲盛的嘴角,霎時間,宮雲盛嘴角一口血色涌了出來。
是啊,他那個皇兄,宮雲盛的父皇,明知道他一心念著燕長歌,卻故意在臨終前,假裝念錯字,把燕長歌的弟弟燕長嵐強行塞給了他!
真是噁心至極!
宮雲盛抬手緩緩抹去嘴角的血絲,冷笑道,「宮祁淳,你敢對朕動手?你別忘了,朕念一聲皇叔,你就是皇叔,朕若不念,你就是個以下犯上的死罪之人。」
「何況,」宮雲盛將手上鮮血一抹,「別說那甲的事,尚無憑據,就算它真的就是用那寒王的骨血鍛造的,又能怎樣?一個北寒國新上來的不成氣候的少年寒王,對上大安,那就是以卵擊石。他不動手,朕還想要去滅了他呢!」
「要滅你自己去,別拖上燕長歌!」
宮祁淳冷冷拂袖,轉身就走。
這個皇帝侄子,哪天要真實在不順眼了,真當他不能反呢?
宮祁淳離去,宮雲盛緊繃的身體才微微卸了力道,轉頭看向了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忠貴,「速速去查。那銀甲的來歷,是不是真如宮祁淳所說。順便派人去一趟燕府,就說——」
宮雲盛頓了一下,「就說,今日起,未免上將軍乏累,出入朝堂不必著甲,非出戰,著官服即可。」
忠貴快速應下,「是,陛下,奴才領旨。」
…
「哥,我真的沒有辦法不嫁嗎?我真的不喜歡那個什麼明王爺啊!」
中午時分,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燕長歌和燕長嵐兄弟兩個正坐在庭院的樹下下棋。
燕長歌看得出來,這個時候,還沒嫁入王府,且後來漸漸愛上主角攻才與原主分道揚鑣的主角受,明顯跟主角攻一樣,也是對這道賜婚聖旨很抗拒的。
「聖旨難違,而且是先帝遺旨。」
燕長歌嘆了口氣,其實如果可以,他也不喜歡這種硬湊在一起,虐身虐心的感情線,好在這個劇情,是很容易解開的,「但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他對你死心塌地,然後寵愛你一世。」
這個劇情的虐點,其實要是早被發現,然後說開,那就什麼事都沒有。
明王宮祁淳之所以會喜歡原主,就是因為一直以為幼時救過他的人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