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哥哥是堂堂大安上將軍,是曾征戰沙場過得戮血之人,他怎麼會真的心甘情願被莫辛那隻小弱雞兒壓著啃!
…
「嘶——」
又痛又爽的人,的確是莫辛,此時的他,正沉浸在燕長歌對他的「親近」中,已經徹底忘記了之前那一瞬間,他想不起來的事,本該就是命守衛遠離,並且把燕長嵐先帶去其他住處。
之前想不起來,這會兒就更想不起來了,他熱切地抱著燕長歌深深淺淺,嘶啞著嗓子還有興致問道,「今天你怎麼想起主動就要啃咬我了?還是咬在脖子上。」
燕長歌也正當「厲害處」,情不自禁之下,又是一口狠狠咬在了莫辛脖子上,斷斷續續的艱澀開口道,「…別問。話再這麼多,我就……算了。」
「別,我不說了。」
莫辛話音落下,果然不再開口,一心只是擁著燕長歌雲雨不歇。
…
次日中午時,燕長嵐才被允許再次去見燕長歌。
一過來,就先是朝著燕長歌的脖子上看了兩眼,發現還是昨日的舊痕,反倒是他旁邊的莫辛,脖子上新多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襯著一身白衣,看著好不可憐。
燕長嵐心中才舒了一口氣,暗爽不已,嘴角弧度都好看了些許,「哥,我過來陪你一起吃午飯。」
「坐吧。」
莫辛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你們吃吧。方才單力求見我,正有要事相商。」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放燕長嵐過來。
燕長歌也知道他是真的有事脫不開身,才暫時讓燕長嵐過來的,也不多說,只是點了點頭,「好,你去吧。」
「哥,」看到莫辛快步離開,燕長嵐才將腦袋朝著燕長歌輕輕湊了湊,低聲道,「你把他辦了?他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不接受的意思?」
難道這個寒王,真的並不是把哥哥當禁臠羞辱,而是真的動了真心?
否則怎麼會以一個寒王身份,反過來接受被自己的階下囚這樣呢?
燕長歌乾咳一聲,「不可說,不可說。」
嗯,很好。
他想要的效果,果然還是達到了。
這樣,至少可以安撫到燕長嵐很久了,不至於激發出他的偏執性子,再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否則,他要是真的惹怒了莫辛,莫辛真的要對他動手,他們之間的關係,可就真的變成冰裂難合了。
小小的似是而非的謊言或者虛假狀態,卻可以安撫燕長嵐,減少他對莫辛的正面敵意,無疑是個無奈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