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無宴卻也不著急,就只是這樣輕輕抱著他,把他託了起來,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臥槽,我都這樣了,他還想繼續幹什麼!?」
其實識海,燕長歌的神魂完全是一種精神抖擻的狀態,就連身體也沒有看起來那麼脆弱,但戲還是要演的,所以才沒有那麼快睜開眼睛。
靈妖都快不敢說話了,「……宿主,要不你還是別招惹他了,靈妖覺得他真的好變態!還沉迷什麼窒息美學,他不會是有(杏)虐待傾向吧?」
燕長歌的神魂小人兒輕輕抱胸而立,「不好說。但是我是不可能退縮的。就算他真有,也只能說,嗯,有意思極了~而且還有可能是風水輪流轉。」
靈妖一愣,「風水輪流轉?」
燕長歌晃了晃脖子,「是啊~上個世界的莫辛床上那方面是個抖m,受虐傾向。如果這個世界又反過來,變成了抖s,施虐傾向,我只能說,他可夠全乎的。」
高無宴將燕長歌平放在了那張一直用來擺姿勢畫畫,還特意鋪了一張白毛毯子的小床上,先是慢慢直起身來,卻又在燕長歌以為他會退開或者要幹什麼,剛打算短暫放鬆一口氣時,又猛地彎下了腰來,冰涼的聲音貼在了燕長歌,「別裝了。」
燕長歌:「!!!」
臥槽,嚇老子一跳!
高無宴勾唇,嘴角帶起一抹邪性的笑容,右手食指輕輕點在燕長歌的喉結下,順著他的胸膛中線慢慢用指腹劃著名燕長歌的胸前往下走,然後在他腰間纏繞的那塊綢布上停下了,「你要是再裝下去,我可就當你沒意識了。對一個沒有意識,毫無反抗力的人,我可是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燕長歌感受著他的指腹從上往下划過胸膛,不知道怎麼的,甚至都有一種對方是在拿刀子豎著將他的胸腔正在慢慢劃開的驚悚感。
燕長歌睫毛顫了顫,眼皮有些「費力」地慢慢撐開,對上高無宴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睛,不禁臉色一白,干痛的嗓子裡仿佛夾了沙子一樣嘶啞,「能不能,放過我?」
「是你不能放過我。」
高無宴重新將手上抬,輕輕撫著他的眉眼,「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經為你淪陷。而且是你給我的執念,才讓我終於有了逐漸掌控這副身體,出來跟你見面的力量。要不然,我都還不知道還要在這副身體裡困多久,眼睜睜看著高鷗楓那個蠢東西享受著人間的美好多久,才能夠出來,與你相見。你說,給了我這樣大的執念,不是你不能放過我嗎?」
燕長歌抿了抿唇,倔強地盯著他,「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而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在強迫我,你在犯法?」
「我不知道。」
高無宴挑眉一笑,「你大概不清楚,我並沒有對你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要報警,也需要講求證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