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賭上了什麼在裝呢？
要知道，之前有兩個瞬間，他都能感覺到，燕長歌真的快窒息了。
那種情況下，燕長歌就算一開始是裝的，窒息到那種程度，臨時想真的反抗也會來不及。
所以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掐死了他？
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
燕長歌，他也樂在其中。
他其實是在享受那種瘋狂的狀態，窒息的感覺！
他也沉浸在了與他的瘋狂撕扯中。
他骨子裡也跟自己一樣瘋狂。
而不自知。
但是意識到了這一點，高無宴發現自己並沒有被欺騙的憤怒，反而更加興奮，因為他發現了燕長歌某些方面是跟他一樣的人！
他們會一起拉著彼此沉淪！
那種感覺，就像找到了靈魂無比契合的人，只會更加沉浸，更加喜歡！
燕長歌挑眉與他回望，「說我是裝的，彼此彼此啊，你前天裝了一整天的高鷗楓，而我，只不過是裝了一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可憐兒～」
「哈哈哈哈！」
高無宴忽地揚聲笑了出來，笑的肆無忌憚，「我以為我已經很喜歡你了，沒想到，你總有無限的驚喜，讓我對你更加難以自拔。寶貝兒，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兒啊！」
第641章 雙重人格天才畫家×私人人體模特28
「所以，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去了？」
其實燕長歌已經猜到了。
他之前不知道，那是因為不知道高無宴前天看到了自己跟陳穹對上的事。
現在既然高無宴看到了，再加上昨天自己差點被學校勸退的事，以高無宴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陳穹。
那麼，他昨天晚上出去，一定是去對陳穹下手了。
果然，兩人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到這種地步，高無宴也懶得遮掩了，「我出去找了點兒靈感。」
「哦？」
燕長歌挑了挑眉，「那具體是什麼靈感呢？」
高無宴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蛇精病氣質的笑容，「那是一種，夾雜著人類痛苦，掙扎，恐懼等多元素感觸的靈感。我打算將抽象派和寫實派做一個完美的結合，畫一幅充滿人性的交織的畫。」
燕長歌翻了個白眼兒，「說重點。你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