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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國,因為軍令被迫緊急撤退的其他兩列特訓專隊人員,眼睜睜地看著負責破防的第一列被圍,卻不得不保存實力,按照將軍緊急下達的號令,快速撤退。
知道燕長歌就在第一列之中,厄爾斯和奧古雙雙急紅了眼,然而戰場之上,他們更加無法違抗軍令,擅自行動了。
只得隨其他兩列成員撤回了安全區域內。
但回了軍營,厄爾斯思前想後,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決定今晚趁夜,隻身潛入帝國軍隊試試,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
早晨是集體行動,他不得不回來,但晚上,他頂多是擅自行動,不會拖累別人!
這狗屁軍規,他不是不想忍!
可是他的愛人都被俘了,他那裡還忍得了!
白天隨軍士先回來不影響大局,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線!
然而有他這樣想法的人,並不是只有他自己,還有奧古。
但不同於厄爾斯已經暗中做了決定,奧古還是有些遲疑的,他不敢貿然違抗軍規,焦急萬分的躁裂不安後,他選擇了去找將軍,商議集體營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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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的隊員都非死即傷,而我為何卻對你如此仁慈嗎?」
青凜一手負在身後,一隻手輕輕挑了挑燕長歌的下巴,強迫他仰視著自己。
燕長歌嗤笑一聲,硬聲道,「還能因為什麼,你們都是同一個德行,無非是饞我的身子!」
青凜:「……」
青凜似乎也沒想到原來燕長歌把他的意圖看得這麼透徹,還說得如此直接,反倒被梗了一下,醞釀的氣勢都差點沒了,「…是,你是我最美的俘虜,還是個人類。我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你呢,跟那幾個俘虜的獸人一樣關進臭牢房,豈不是太可惜了?」
燕長歌挑了挑眉,「那你想怎麼樣呢?」
青凜勾唇,「當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只是一個俘虜,不是嗎?還不是應該任由我予取予奪,無法反抗?」
燕長歌毫不客氣地橫了他一眼,「我不反抗不意味著我無法反抗。」
青凜嘖了一聲,「哦?能反抗,那怎麼還成了我的俘虜,還戴上了我送給你的銀鐲子?」
燕長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副手銬,咬牙切齒道,「有種你把我放開再說話?」
「不呢。」
青凜抬手輕輕捋了捋自己的一頭銀髮,將垂落在額前的一綹籠在頭後,身體朝前一傾,就吻住了燕長歌的嘴。
哼,既然是俘虜,就得這樣鎖著玩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