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暗中派人在乾鍋記附近盯梢吧,有什麼事兒捕快也能迅速趕到, 總不能讓世子在咱們這兒有什麼差池。」縣令最後下了決定,以後捕快巡邏也要多往乾鍋記附近去,力求讓世子知道他們常坪的治安有多好!
孫師爺連連點頭:「大人英明!我這就吩咐下去!」
另一頭, 沈釉破天荒的拒絕了林景珩的求歡。之前兩人雖不是日日都要折騰一番,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頻繁的, 總是一拍即合, 身體默契度很高的。
林景珩驚呆了:按照沈釉的說法,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單純的炮友關係, 現在連炮都沒有了,還有什麼關係??
沈釉無可奈何的揉著自己的小肚子:「餅真的太噎了, 再被你頂兩下我覺得我能吐出來……」他一言難盡的看了林景珩一眼:「就是再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會膩的呀。」
沈釉發誓他單純說的就是胡餅, 林景珩的臉色卻肉眼可見的灰敗了下來:天吶,沈釉在暗示什麼, 自己已經被沈釉玩兒膩了?QAQ!
沈釉:「……?」
這個人又在腦補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沈釉不再搭理一臉泫然欲泣的林景珩,歪在床上閉目養神,實則在看系統的積分明細。這個系統就這點好,每一筆積分都寫的清清楚楚,省得沈釉盤帳了。
現在沈釉的酒樓已經開了一個月了,平均每天能賺五十兩銀子,這無論是對於一個中型酒樓還是常坪城的整體消費水平,都屬於極高的利潤了。沈釉原本也還算滿意——
但是!
沈釉驚訝的看著最近茶館的積分,怎麼會忽然這麼多?
和酒樓每天營業額都差不了多少不一樣,茶館的營業額是由少到多逐漸遞增的,起初一天只有三五兩,分到沈釉手裡也只有一半。漸漸漲到十幾兩,近幾日更是忽然暴漲,每天能賺八十到一百兩銀子不等。
這比他的酒樓還要賺錢啊!沈釉若有所思的看看明細,再看看位面抽取系統。
第三個位面要是抽取的話,就不像之前那麼輕鬆容易了,而是需要整整一萬積分,也就是一萬兩銀子。沈釉原本以為得攢上個半年左右,現在卻覺得……也許可以把精力多放一些在劇場那邊?
於是第二天收工的時候,沈釉便讓碾子給孔均帶了句話,讓他最後一場表演結束後過來一趟。到底為什麼收入猛增,沈釉還沒鬧明白呢。
等孔均來了,沈釉更是大吃一驚:人瘦了不少不說,嗓子也有些嘶啞,要不是一雙眼睛還散發著興奮又熱烈的光芒,沈釉都要以為他累病了!
孔均是累,但他非但沒有累病,還越累越開心,越累越激動——工作多說明了他的藝術被更多的人認可了!他一見到沈釉,就激動得不能自已,想去握住沈釉的雙手。卻忽然聽到後堂傳來重重的一下咳嗽聲。
沈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