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用幾個字評價,也許就是——
真他媽亂。
複雜啊。
向渝對這種情況並不能感同身受,他嘆了口氣,「說實話,不用考慮這麼多,等上完大學我隨便找個地方一窩,離你家遠遠的,我過得也很快樂。」
向珺又喝了口酒,臉上通紅,「你還小,你不懂。」
向渝:「......。」
向渝把筷子一扔,轉了轉眼前的杯子。
自己的渣爹是遭受過什麼啊,對錢和權利這麼重視。
向渝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吃飽了,把東西一放,「你別喝了,馬上就要喝對眼了,我自己可能抬不動你。」
話音剛落,向珺就迷濛地眨了眨眼,趴在桌子上不動彈了。
向渝:「...。」
真神·預言家
向渝對自己服了。
向渝用向珺的手機打了個電話,他的手機是指紋鎖屏,向渝猜了個大概,把向珺的食指往上面一懟,成功解開了鎖。
他滑了滑通話界面的號碼,把東西亮給向珺看,「你找上次那個帥哥司機接你回去。」
向珺睜了睜眼,眼神渙散,從手機屏幕上滑過,含糊道,「司機小張。」
向渝隨便翻了翻,把上面的一堆王總李總滑了過去,找到了司機小張的號碼。
來的果然還是那個戴墨鏡的又冷又酷胸肌又大的帥哥。
向渝對他的印象深刻的不得了。
墨鏡帥哥拉著向珺的一隻胳膊,把向珺弄了起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問,「去昨天那個酒店嗎?」
向渝結了帳,抱著向珺的衣服跟在墨鏡帥哥的後面,問了一句,「他這兩天住在哪兒啊?一直在酒店?」
墨鏡帥哥點了個頭,開口道,「二少爺,你要不要也過去,我再給你開個房間。」
向渝搖了搖頭,「我東西都在沈崇家。」
不過早上的時候,自己從床上掉下來,芳姐親眼目睹,向渝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尷尬得不行,還有沈崇嘴抽說的什麼雙重人格,向渝一想起這個也不想回去。
他把手裡的東西一拖,「我能去嗎?我晚上再走,他喝得挺醉的。」
墨鏡帥哥感覺自己的老闆動了動,然後就看見他轉了轉眼珠子。
尼瑪裝醉。
墨鏡帥哥差點就喊了出來,但很快就抑制住自己開口的欲望。
他看著向珺比出來的嘴型,跟著翻譯,「讓他跟著去,哎不對,少爺你來就是了,也可以幫忙照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