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嗯了一下。
班長看了沈崇一眼,忍不住提了一嘴,「向渝這兩天怎麼樣?一直呆在家裡嗎?」
班長知道向渝跟沈崇住在一起,原先他們倆同進同出,班長沒注意,後來注意到了,「是不是挺難過的,他的臉還傷成這樣。」
沈崇盯著向渝皺著的臉,「你們班裡有說什麼的嗎?」
「啊?說什麼?」班長反應過來,連忙擺手,「班裡沒怎麼議論這個,就是奇怪向渝怎麼突然跟人打起架來了。」
班長這話紙說了一半,班裡還有議論向晨旭和向渝倆是不是兄弟的,畢竟同姓,而且從某個角度看,向渝和向晨旭還有點相像。
班長話音剛落,下面就有人叫她,班長衝著沈崇抱歉一笑,「我先下去把蛋糕切了,等會把醒酒湯端上來。」
班長說到這的時候一頓,問了一句,「你要下去嗎?」
向渝是起不來了,沈崇現在仍舊是好端端的。
「不去了」,沈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絲絨的小盒子,遞給班長,「生日快樂。」
向渝無意識地拉了拉自己脖頸處的衣領,覺得這些布料太煩人,擋住了自己的呼吸。
沈崇沒注意,向渝就連著解了好幾個扣子。
向渝感覺有隻冰涼的手按住了他的動作。
沈崇在向渝的腦袋下面又墊了一個枕頭,把向渝的上半身都抬了起來。
向渝睜開霧蒙蒙的眼,睫毛微顫,眨了一下眼。
然後伸手摟住了沈崇的脖子。
沈崇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向渝從床上爬起來,往床頭一躺,倚著那一疊枕頭,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沈崇的脖子邊。
然後感嘆了一句,「你好涼。」
沈崇的喉結一滾動。
向渝又叫了一句,「爸,我好渴。」
沈崇:「......。」
沈崇又把向渝給拉下來了,讓向渝端正地躺著。
但是向渝不老實,不斷地在床上滾來滾去,但是被沈崇按著,一直翻不了身,就一直想往床底下翻動。
向渝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堵過那一陣就不堵了,現在是腦袋堵,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有點短路,只向腦袋裡輸送漿糊。
沈崇坐在床邊,摸了一把向渝的頭髮,「別動了,你又要掉床了。」
向渝根本不搭理他。
向渝跟個兔子一樣拱了五六分鐘,拱了一身汗才消停。
他躺在床上喘著氣,眼睛裡像是有桃花綻放一樣,顯得整個人都非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