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徐悠悠的宴會上,有隻雌蟲強迫了雄蟲。
他看了,想了,不懂,卻覺得很恐怖。雌蟲做出這種事情是犯罪,雄蟲如果不願意,有權利拒絕的。這麼做就是侵犯雄蟲的權利,就是違法。
可他沒有想到,原來那隻雌蟲是他的雌蟲哥哥,也不知道那隻被強迫的雄蟲是木棉。
木棉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願意見到他的。
他會失去木棉這個小夥伴的。
一想到這裡,維爾就沒辦法冷靜。他最親愛的哥哥居然對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做出這種事情。他想到他的小夥伴曾經是多麼無助,多麼害怕,就生出一種痛恨。
「維爾,你給我冷靜點。」容將維爾眼中神色變換看得一清二楚。心愛的弟弟眼中的痛恨深深地刺痛著容的內心,他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或許那天晚上就不應該拉著木棉離開。可理智卻告訴他,不是的。木棉沒有拒絕他。
「你想想那混……木棉是怎樣的雄蟲,你認為他若是不願意,誰能奈何得了他?!」
容的聲音如同響雷,將維爾那變換的神色擊碎。
對的,木棉他若是不願意,沒有誰能夠強迫他。但如果說願意……維爾拉了拉容的袖子,「容哥哥什麼時候和棉棉那麼要好了?」
誰和他好了?
容握了握拳頭,「好了,維維,木棉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忙,等他忙完了一定會來找你的。你們不是約好了一起去帝都的嗎?」
「我和木棉的事情,會解決好的,不用擔心。」
「哦。」維爾仰著頭,眼睛明明白白地告訴容,我很擔心。
容哄了好一會兒,以木棉的名義許諾了好多東西,才安撫下家裡的小雄蟲。等到維爾離開他的房間,他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最先猜出來的,會是維爾。
也沒想到維爾的反應這麼激烈。
不過,這才是正常雄蟲該有的反應吧?至於那隻一臉淡定,毫不驚訝,甚至覺得自己根本不吃虧,沒有一哭二鬧的雄蟲才是異類吧。
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想起木棉打架時候兇狠的模樣以及那天夜裡兇狠卻誘人的樣子,感覺全身發熱。
渾身一顫,容挺身坐起,跑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才冷靜下來。
第六章
「【熊爸爸】
爸爸。
似乎蟲族還沒有命名為『熊』的動物,不過,我爸,我雄父一點都不『熊』,真的。
」
這是哪裡?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