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耶。」維爾高興地跳起來,「太好了。我要去吃七彩冰花,還要去阿卡樂園!阿卡樂園的票……我現在就去訂票,晚上住在阿卡樂園的酒店怎麼樣?」急沖沖地往樓上去,邊走還邊在嘴裡數著。
「不怎麼樣。」木棉喊道,也不知道維爾聽到了沒。
「放我下來。」
「抱你不舒服?」
木棉手一松,懷裡的雌蟲就不見了。容站在一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卻無法掩飾他那紅彤彤的耳朵。「最近邊境軍部交接,不太平。」
「兩天而已,不是還有你嘛?」
「我……」容抿著嘴,「你們什麼時候走?我去請假。」
「看維維的樣子,估計就是後天了。」
「好。」
容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和木棉說話,只有他們的時候,有點尷尬。事實上,從兩人這幾天的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這隻雄蟲。
那一晚上的事情只有隱晦地在獨處的時候提起,他們之間肢體動作比以前要多了許多,不再是只有動手時才有接觸。一些親密的動作讓容臉紅耳赤,但木棉閉口不提婚姻,這讓他心裡有些不確定。
而似乎因為有了那天晚上的光環,容的一舉一動在木棉看來開始有點「可愛」了。突忽其來的不知所措和羞澀,使得這隻雌蟲好像回到很多年前的樣子,那個曾經讓他心動過的少年。
木棉用拳頭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卻換來無知無覺的容一個擔心又不敢說的眼神。
「我們後天出發怎麼樣?」維爾坐在樓梯上探出頭感覺客廳的氣氛怪怪的。「棉棉,你要的材料在哪裡?我好規劃路線。」
「不要住阿卡酒店,住在火山山下的那家,材料就在那附近什麼花圃里。」
「嗯嗯,火山……是這個嗎?」維爾蹦躂下來,舉著電子板給木棉確認。
「對。」
「哦……棉棉你是和我睡,還是和容哥睡啊?」維爾猝不及防地砸出一個問題,砸得容暈乎乎的,就好像有一把火把這隻雌蟲點燃了一樣。在維爾的心裡,已經默認木棉就是容哥哥的雄主了,像雄父和雌父一樣,睡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嗎?
「隨便吧,你自己睡可以嗎?」木棉對此沒有什麼反應,出門旅遊和誰睡一間房不是很普通的問題嗎?他倒是擔心維爾,維爾小時候出門都不敢自己睡,總是要誰陪著才安穩。
「咦……」維爾頓了頓,手指戳了戳電子板,「我還是和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