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線索在木棉的腦海里迅速織成一張網,亞德家族和這一次實驗室爆炸有關係的結論在他的腦海里生成。「你們到底在策劃著名什麼?」
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他移開眼睛,避開木棉的直視。
「沒有什麼說的,就走吧。」
「木棉……」
「我說,滾!」
容抿了抿嘴唇,看了木棉一眼離開了。
容坐上飛行器,將目的地選定為亞德家的宅子,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他不能透露家族的機密,也無法面對木棉的質問。此時此刻,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疲憊。能夠來看木棉,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的事情。
想起離開時木棉冰冷的話語,以及早上訓練室中壓抑深沉的精神力波動,容不禁想或許他們又要陷入新的一輪「冷戰」,像是很多年前一樣,在冷戰中逐漸疏離,慢慢對立……不,不會的,木棉只是一時氣憤。
腹部有一種漲漲的酸麻,容想起中午大概忘記了吃飯吧。
亞德家的宅子燈火通明。
容一進門就往書房走,寬大的書房裡恩森·亞德正坐在椅子上向那達交代著什麼,看到容走進來,皺了皺眉頭。
在另一張書桌後面的由珈走到容的身邊,「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容搖了搖頭,「雄父,怎麼樣了?」
恩森沒有回答,他看著眼前高大的雌蟲,問道:「你從木家那隻小蟲過來的?」
「是。雄父,研究所怎麼樣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有木雲的消息。這件事情不是亞德家做的,動手的蟲族是誰還在調查。把研究所卷進來是我們考慮不周。」恩森頓了頓,「幸好木雲的報告已經簽字上交,沒有在爆炸中銷毀。一切還是按照計劃進行。你……最近就不要和木棉見面了。」
雄父在這個家裡擁有絕對的權威,容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淡淡地回答到:「我知道了。」
「你也約束一下維爾,讓他待在學校不要亂跑。」
「是。」容點了點頭,欠身離開。
走出書房,容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腹部的抽疼再一次提醒雌蟲,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進食了。大概是從戰場下來後,習慣按時進餐,稍微忘記了時間,身體的反應就很敏感。
這時,房門被打開,雌父由珈拿著一個托盤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