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怪他不小心搞出小生命吧?不也火速結婚,以證清白了嗎?
容不說話,他覺得自己最近怪怪的。蟲爪倒是無意識地摸上了小腹,嘴裡不受控制地說:「你是因為蟲崽才和我結婚的嗎?」
「當然。」
木棉回答十分迅速,卻發覺雌蟲好像很失落,低著頭,垂著腦袋。等等,是不是自己有些……
恰好頭髮上的動作完成一段落,木棉拿著個發扣一扣,伸手就把容抱在懷裡。
還真是失落了。
雌蟲的眼睛微微合起,裡面水水的,深得有點像大海。
木棉親了親,又舔了舔,絲毫沒有心虛的模樣。「本來還想逍遙自在兩年,和你過過戀愛生活。現在可好,拖家帶口的。想出去玩都沒辦法了。」
現在的姿勢彆扭,容長腿一伸,又曲起,把自己團了團,往木棉懷裡一塞。側著頭,問道:「你想去哪玩?」
「不知道。明年就實習了,也沒法玩。」
機甲系的實習都不可能太危險。第一波肯定是往星艦宇宙間走一走,熟悉一下環境,後面再選擇各個單位。木棉沒想法,卻聽容說:「你實習,我跟著可以嗎?」
哈?這是什麼操作。
又聽容壓著聲音說:「蟲崽最好待在你身邊。讓我跟著你,好不好?」
這樣溫聲細語的請求,瞬間射中木棉的小心臟。心臟砰砰直跳,大呼可愛,面上卻強裝鎮定。「可以嗎?」
「可以的。」
雖然說著話,木棉也不忘「懲罰遊戲」,另一隻發環一扣,木棉轉到容的正面,一手勾著容的下巴,嘴裡花花:「小美人,讓本大爺親一親……哈哈哈哈……」
O((⊙﹏⊙))o
容的帥氣俊臉搭配上兩條長長的柔柔的少女心的麻花辮,簡直是違和感十足,正中笑點。
「不行,我笑一會。」
木棉倒地,在容的腿邊笑成一個傻逼。
他的笑容,容伸出了蟲爪子摸了摸木棉的臉,心裡輕快了很多。那種婚姻帶來的不安消散了,和木棉在一起,或許真的不必去在意那些課程上學到的「知識」。
雌蟲的蟲爪鋒利,落在眼前的卻顯得柔軟無害,木棉碰了碰容的指尖,對他的彆扭有了猜想。肯定是論壇上說了什麼,木棉劃開光腦,首頁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帖子。這些帖子和之前的流言有什麼兩樣?可現在的容卻這麼害怕,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害怕?不是所有的一切,雌蟲都可以完美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