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能提的話題。」木棉使勁地揉了揉康納的腦袋,「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啊,」康納覺得木棉的懷抱,或者是熊抱,很溫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就像是在他的懷抱里可以不怕其他風雨的侵襲,但是……「木棉,周圍的眼光好奇怪啊!快放開我!」
似乎又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木棉看著周圍的雄蟲低頭按光腦的樣子,朋友間玩鬧沒什麼奇怪的吧?
「你,又幹了什麼?」
木棉抬頭對上容怒氣沖沖的目光,伸手接住了氣勢洶洶的容。
嗯啊!
「親愛的,怎麼了?」對待怒氣沖沖的愛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木棉從記憶中巴拉出來,無外乎親親抱抱舉高高。
被木棉舉到半空中容怒氣未消,又多了幾分害怕,「你,你小心一點。我是不是很重,放我下來。」
「哦。」木棉放下手,把雌蟲抱到自己懷裡,問道:「你是不是最近體溫高了?」
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碰碰木棉的,道:「沒有。」
「就有。」木棉不糾結這一點,反正養小蟲崽的手冊上說過這是正常現象。不過,容易生氣這種正常現象怎麼就沒有記錄了?
「你生什麼氣?」
容的身體縮了縮,頭都可以埋進木棉的胸膛了,「沒有。」過了一會,又問道:「你下午和那隻小雄蟲說什麼?」
提起這個木棉可以講出一個故事,他發揮想像力將康納悲慘的身世宣揚一番,感嘆一下自己的高尚,決定將他收為小弟。這一聽,容明了,不就是舊病復發,開始照顧看著可憐的蟲崽了。
在木棉這,當朋友和當小弟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待遇。這點容深有體會,當小弟就相當於被木棉當一隻小蟲崽寵。
「容兒,你不會是嫉妒了?」木棉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動作迅速地撩起容的下頜,直視那雙美麗深沉的眼睛,一下一下地啄著容的嘴唇,親到濕潤一片,才給予溫柔纏綿的親吻。愉悅的精神力在整個房間遊蕩,填滿,慢慢地溢出散開,敏銳地捕捉到了自己的獵物。
那是一隻放開戒備的小蟲,在精神域裡扇動著脆弱輕薄的銀白色翅翼,露出柔軟的內里。
「嗯,啊……」
聲音是動聽的歌聲,悅耳的蟲鳴。木棉難以克制地想要聽到更多,精神力不受控制地侵入另一個領域,侵略它,占有它,標記它,在那裡刻繪上自己的顏色。
「不,不要了……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