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好。」木棉回答道,向另一邊走了幾步,和千葉保持距離。
「那些事……」千葉咬咬嘴唇,粉嫩的唇上微微發白,顯得幾分我見猶憐,「你不用太在意。我……我知道你不討厭我。是吧?」
木棉點點頭,他不討厭千葉。
「那就好。」千葉舒了一口氣,調皮地向著木棉眨眨眼睛,「要是被雄蟲討厭的話,我不是就太可憐了嗎?」
木棉溫和地笑了笑,「像你這麼可愛的雌蟲,誰會討厭呢?」說著也學著千葉的樣子,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有點慌!千葉轉頭假裝看風景,其實耳朵尖不爭氣地紅了起來。這隻雄蟲也太會聊天了。可過不了一會兒,又偷偷地瞄著木棉,高大帥氣不像雄蟲,那不正好和他這不像雌蟲的在一起嗎?
可惜臉上溫和笑意的木棉根本體會不到雌蟲的心情,終於結束了一天的折磨,木棉心情頗好地哼起了小曲。
哦,是《小毛驢》。
木棉不討厭千葉,甚至挺懷念這種有「妹子」看的生活。
他雖說不直,但還是挺喜歡欣賞妹子的。女人的柔美堅強,所擁有的獨特的魅力,絕不是男人所擁有的。這種性別差異的美,尤為可貴,許久不見,甚是懷念。
可惜雌蟲,四捨五入,都只能歸類到漢子這一邊,只跟兇殘沾上邊。
柔美?
笑話,翅翼劈子彈,徒手拆機甲。
繞過一個花團錦簇的花壇,就是研究所的小門。
木棉占著身高,一眼就看見停在路邊飛行器旁邊,長披風被微風揚起的雌蟲。
冰藍色的長髮維持著早上出門時,被木棉編成麻花的樣子,為他添了一抹柔和。一雙眼睛如冰,稍稍看一眼就有種被凍住的錯覺,而有的卻從來不畏懼這種冰冷。
「容兒,我下班了。」
木棉快步走到容兒的身邊,摸摸頭髮,親親小臉,抱抱小腰。
千葉呆滯地看著剛剛還在身邊的木棉如同一陣風一樣失去了身影,然後就看著木棉對著一個陌生的雌蟲做了一些親密的舉動。
不是才說過,不討厭我的嗎?
這難道不是喜歡我的意思嗎?
千葉在心裡吶喊著,表面上卻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木棉毫無知覺,容卻把這個未知「情敵」的一舉一動看得分明。
「今天,你是和朋友一起走的嗎?」
「朋友?沒有啊。」木棉隨口回答道,順著容的目光看到了還站在門口的千葉,「你說的是千葉啊,他是實習導師,大概算上司吧。」
容:「那你不用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