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泉隨著舞曲的結束,燈光的黯淡停止了。水停止了波動,平靜下來。
容:「這個?」
木棉眨了眨眼:「好看嗎?這個是我編的。」
容:「……」
木棉:「好吧,說實話,就是編了這一小段而已。不過我覺得比那些要好看多了。」木棉感覺到了一種示愛失敗,他摸摸鼻子,不過是布置噴泉的同學偶然提到,他自告奮勇地前來幫忙而已,作為正式噴泉表演的測試。剛剛想著反正來得早了,不如和容一起看看。
「很好看。」容摸了摸木棉的肩膀,趁著沒有蟲族注意到這邊,偷偷地親了木棉一口。
這不過是宴會的小插曲,陸陸續續,參加舞會的雌蟲越來越多,這裡許多雌蟲都穿上了各色的軍禮服,這表明之後他們將加入軍隊。畢竟是首都軍校,軍雌占據了絕大部分。而雄蟲的裝扮就更為華麗一些,款式也更多樣。
不過,在個頭上就明顯比雌蟲矮了一截,大概只能靠著華貴的禮服來展現存在感了。這是木棉又一次被雄蟲的禮服閃到眼睛而產生的怨念。
帶著雌蟲來參加舞會的僅僅是少數,舞會是用來相親的,帶著雌蟲不就表明了拒絕相親嗎?
木棉不是唯一,在會場裡沒多久,就看見維爾帶著路一起踏入會場。顯然,維爾也在找木棉,一進門便四處張望,正好對上了木棉看來的目光。
「棉棉,你好久都沒有來找我玩了。」維爾撲在了木棉的懷裡,絲毫沒有長大了的樣子。看來是,許久不見產生了好大的怨念。
雖然有著相同的發色,容和維爾卻是不一樣的感覺,容像高山上的冰雪,難以靠近;而在維爾的身上,卻像是精靈王子,高貴優雅。今天他的禮服比往日要成熟許多,襯衫、馬甲、長外套,少了幾分俏皮,多了幾分嚴肅。
木棉兩手懸空,既不能揉亂維爾的頭髮,又不好弄皺他的衣服,有些為難。這份為難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容簡單粗暴地打破了。
他一手拉著木棉的胳膊後退,一邊扶住了維爾前傾的身體,果斷地把自己當做盾牌一般隔開了木棉與維爾。
「容哥,你又在幫木棉。」維爾嘟著嘴抱怨。
容:「你抱的是我的雄主。」雌蟲的占有欲,還是稍微有點可怕的。最近,粉團已經讓容有些危機感,更不用說那些圍在木棉身邊的雄蟲們。他居高臨下,目光淡淡地掃過維爾、康納、小優。比起雌蟲,似乎這些雄蟲更值得容注意。
到場的雄蟲越來越多,氣氛也漸漸地有些凝重。
木棉從同學的談話中抽出幾分心神,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宴會場中多了一些以前見過的雄蟲,尤其是不遠處的這一位——菲余·危比。
怎麼哪裡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