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也和那一天很像。
容在木棉的懷抱里想著。
以他的警惕性確實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別的蟲族算計,可惜,那天他的心情確實不太好。很多事情在那個時候爆發,逐漸累積的軍功提高了他的地位,他也知道了更多的事情,更多的秘密。他知道新派的計劃有一個最大的不可能戰勝的敵方,他知道那些可能實施的會造成他與木棉隔閡的計劃。
他看著宴會中的木棉,不起眼,瘦小,稚嫩。
容無所謂地喝下那一杯,然後又後悔地在安靜的地方吹風。
啊,這樣也不錯。
而後的發展,就往他曾經想像過,不是比他的想像更加奇怪?美好的方向發展了。
或許說,木棉從來沒有忘記他曾經說過的那些嗎?
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雄蟲。
木棉扯著他的長髮,一邊看著宴會廳,時不時和看過來的蟲族打招呼。
注意到容的目光,低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啊,果然是忘記了嗎?
「時間差不多了。」容說道。
「那我們也差不多可以去休息了。」木棉站起身,牽著容的蟲爪。
他們走向預定的休息樓層,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蟲族了。
危比家族爆出大醜聞啊!
已經結婚的雌蟲慶竟然在酒店強迫未成年雄蟲!雖然,強迫未遂,但已經構成犯罪。在雄蟲的聲討中,已經叫來了雄蟲保護協會介入處理。別的不說,這種性質惡劣的事情構成了嚴重的社會影響。具體怎麼處置,大概得看與之結婚的家族對慶的處理態度。
另一方面,在相隔不遠的房間裡,醉醺醺的菲余·危比正與他的雌君一度二度三度春風,暫時沒有時間理會響個不停的光腦。
錯過了最佳的公關機會,雌蟲慶沒能在流言中保全自己,沒有危及家族已經是最好的結果。而醉醺醺的菲余·危比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舊派對這件事情已經做不了太多的操作了,他們也沒有時間再來管這些小事情了。舊派面臨著最大的危機,一個神秘的勢力已經伸出了他的爪牙。
第六十六章
「【蟲爪】
翅翼劈子彈, 徒手拆機甲。
蟲爪, 作為蟲族肉身最重要的攻擊武器之一,尖甲鋒利尖銳,可以輕易撕開皮膚, 充作小刀等作用。不管在什麼戰場上,犧牲在蟲族的蟲爪下的敵人絕對不在少數。
同時, 在刺殺中,蟲爪也是十分重要的。曾經就有訓練中,因為沒有及時收回蟲爪上的尖甲而釀成悲劇。
在日常生活中,雌蟲被要求收起尖甲,尤其是在面對雄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