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低頭親了親胡幽的小耳朵,沉著聲音說,
「繼續干你唄,還有兩回了,吃飯的時候我都跟你眨眼了。」
胡幽用力抿著嘴說,「你又撒嬌,臉呢。」
符生馬上就把臉蹭到了胡幽的臉上,用近乎於呢喃的聲音說,「這呢,感覺到沒。」
符生的臉從胡幽的臉上蹭啊蹭,就往下蹭。往下往下,就開始讓胡幽舒服了起來。
胡幽在「嗯嗯」了幾聲後,心裡頭想的卻是,感覺好不一樣啊。
軟乎乎的。
符生每天都是定點起,就跟個萬年不會變一秒的鐘表似的,每天都很準時。
可是今天早上醒的時候,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啊。
符生伸手摸了摸自己摟著的,睡前明明摟著胡幽的上半身的,她也死往自己懷裡鑽。可是,現在腦袋居然變成一隻腳了,而另一隻腳更是叉出了被窩。
符生趕緊起來把胡幽叉出被窩那條腿,給慢慢地放回了被窩,又把人擺好嘍,頭下面給塞了個枕頭,這才穿好衣服下了炕。
在這邊的時候,符生早上大部分時候都是和胡小弟對練。今天也不例外,和胡小弟剛練上,牆那頭就露出個腦袋來。
是符大首長,天天起得很早。
符大首長看了會兒符生和胡小弟的對練,恨不得自己也能練一練。而在梯子下面站著的老郭,手裡拿著個大茶缸子。
老郭仰頭看了一會兒符大道長,就用特別低的聲音說,
「一會兒符振興要打電話過來,首長,你還下來不?」
一聽是符振興要打電話過來,是昨天定好的。在符生沒回來之前沒啥,現在的符大首長一臉的不滿意,撇著嘴從梯子上爬了下來。
符大首長一下梯子,又問了老郭一件事,
「符振興這個事,真的沒符生參與嗎?」
老郭趕緊搖頭,那天他是親眼看見的。
「符振興因為有事,那天根本就沒去送符生和符生媳婦。而符生他們倆口子,乘了個破車走了,我看他們走遠了,又悄悄跟上去看了眼。」
要是胡幽聽到老郭居然還來了個回馬槍,一定會大呼一聲「好險」啊。那天從京都出發時,是胡小弟開著那輛破車的,而且還是開出了兩條街,才碰上的符振興。
也是因為這樣的機緣巧合,讓符大首長相信符生並沒有參與這個事。
符大首長回到屋裡時,還在同老郭說呢,
「我是怕他見財太多,出事兒了。年紀輕輕的,和他媳婦已經夠有錢的了,合別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