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符生媳婦吧。」
胡幽剛點頭,又聽這位侯家閨女的話時,差點沒氣樂了。
侯家閨女眼皮子翻了兩下,又用很認真的表情說,
「符生的事我早就聽說了,不過蕭家嘛,不太好惹的呢。」
胡幽心說這還用你說,又聽侯家閨女繼續說,
「蕭家這些年最喜歡玩的手段,就是勾引男人。你家的男人啊,都小心點,被沾上了可就麻煩了。哦,尤其是那個沒結婚的。」
現在沒結婚的有倆個,可是胡三哥已經被內定了,想來就差胡小弟了。
15歲的胡小弟?
胡幽轉過頭看了胡小弟一眼,而胡小弟也舉著茶缸子看胡幽,同樣是不太理解啊。
胡幽對著侯家閨女立即就搖頭,
「我家小弟太小了,不考慮這麼大的事兒。再說了,以我弟的本事,以後肯定得找個洋媳婦,本地媳婦他可看不上。」
還沒等這個侯家閨女的表情有啥變化時,胡幽馬上又說,「再說說你當時在西餐廳點啥菜來著,我再幫你分析分析。」
胡幽的話說得特別地快,怕的就是這個侯家閨女又把話扯三百里之外去。
不過侯家閨女也想弄明白這個事兒,她先是微微搖了搖頭,慢慢地說,
「我提前給點好了的,我在那隻點了一樣東西,等你哥來了,服務員直接給上來了。可是你哥看到那東西時,立即就跳了起來,一臉慌張的就跑了。」
其實侯家閨女也沒明白,胡三哥為啥看見那東西跑了。
胡幽和胡小弟倆人一起抖了抖眉毛,胡幽顫著音說,
「不會是咖啡吧?」
胡三哥看見咖啡就怕,這個是在胡家村頭一次見咖啡的時候,留下來的難以磨滅的人生陰影了。
當時的曲明老頭給胡幽抓了點咖啡豆,讓她去磨咖啡豆煮咖啡。
剛煮好的時候,胡二哥和胡三哥都來嘗了嘗,還有胡小弟。
胡二哥就覺得苦,胡三哥沒喝的時候還吹牛說這玩藝兒能有多苦啊,結果喝了一大口以後,人就跑了。
在外面整整跑了兩小時回來了,一回來就告訴胡幽一個事,他渾身上下難受。
胡幽一開始以為是食物過敏,對咖啡豆過敏,可是胡三哥身上也沒起疹子。後來再一琢磨,應該是心理性的過敏。
胡幽還沒見過胡三哥這麼狼狽呢,後來胡幽再做咖啡,都讓胡小弟直接端給曲明老頭了,給曲明老頭整了個小水壺,正好裝咖啡。
反正胡三哥害怕咖啡這個事兒吧,最清楚的也就是胡幽和胡小弟了。
在聽到侯家閨女說,就給一人點了杯咖啡,胡三哥聞見味就衝出了西餐廳。胡幽和胡小弟倆人,一起趴在桌子上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倆人笑得快收不住的時候,侯家閨女覺得自己臉上都掛不住了,用手揪了下自己的褂子,微咬了下牙,慢慢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