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一看這樣子,就猜到是要去找誰了。
胡幽本來想跟著周國文和白玲去蕭家的,她是要去看戲的,可是現在只能胡小弟跟著去了。
周國文和白玲也去洗澡了,胡小弟又對著胡幽眨了眨眼,那意思告訴胡幽,一切交給他,他都會把發生的事記下來的。
胡幽跟著符生上了那輛破車,符生在前面開著車,胡幽坐在旁邊吃草莓。
符生感覺只有倆個人在真是太好了,胡幽還給他餵了幾次草莓。
胡幽一邊餵草莓還一邊說,「你要是再不回家,我都快忘了你了,每天就只有小弟陪著我。」
胡幽的怨氣兒還挺大的,可符生是高興的,只要能想著他就成,別每天腦子裡都是亂七八糟的閒事兒。
胡幽這會兒腦子裡正想著她認為的正事兒呢,咬著水果鼓著臉就問符生,
「白玲去的蕭家,是哪個蕭家啊。」
符生差點一腳踩剎車上呢,嘆了口氣,
「媳婦,不是你想的那個,應該是和蕭大喬是直系親屬的,要不然了不會這兩年全家都到了京都。」
蕭蘆花確實也是城裡頭的,現在自家又成了京都的了,所以又看不上徐小國現在這樣的「普通人家」了。
胡幽想想,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以徐家的關係,也就是最多熬個三四年的事兒,到那時徐家又是升官發財的時候,不知道那隻蘆花雞會不會心口疼。
符生開著車一直到了近郊的療養院,這裡空氣好,離著山近。符生指著山上說,
「這山上還有山泉水呢,我們可以打一些回去煮茶。」
一說到山泉水,胡幽就笑了,抱著符生的胳膊用嬌里嬌氣的聲音說,
「侯家那三閨女,就是個愛喝山泉水的,結果打成雨水了,老郭說都喝壞了肚子,還上醫院去了。」
胡幽特別快樂地說著侯家那三閨女的事兒,符生也跟著搖了搖著,
「侯家的人都是痴情種,這裡面不就有一個。」
胡幽見到侯家療養院的這個痴情種,正摸著一張牌眯著眼睛要打不打的樣子,那樣子活脫脫一個老太太。
可是,剛才符生說這位今年才23周歲吧。
而另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也是眯著眼睛打牌,也像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兒。
可旁邊一起玩兒牌的一堆老頭兒老太太,卻是一個賽一個精神呢,面色通紅的盯著牌面呢。
有一個臉最紅的,忽然站起來,拉住旁邊的一個觀眾說,
「你幫我把這把打嘍,記得不要洗手哦。」
話剛說完,捂著肚子跑了,看來是著急要上廁所呢。
這個觀眾沒辦法就坐下了,而看著跟前擺的牌有點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