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符生之前從胡幽這裡拿走了一台小相機,天天裝大衣兜子裡頭,也不知道都照的什麼。
胡幽是會用這種相機的,但是她也不能把符生照的東西拿過來看,看胡小弟的還差不多呢。
這兩天胡小弟都是直接指揮著胡三哥,去做相框呢。
胡小弟直接告訴胡三哥照片大概會是多大的,而材料就在涼房裡呢,胡三哥這兩天除了教授符蕭黎學習外,就窩在涼房裡頭做相框呢。
相框的材料不錯,可是光光的木質色的材料,總顯得太單調了。
胡三哥和金蘭,倆人又研究出了一些花樣,現在是一個在相框上刻花樣,一個用筆上色。
胡幽看了就撇嘴,她弄相框的時候居然沒想到呢。
而符振興在問起胡三哥的時候,胡幽指著後院說,
「在和他媳婦畫相框呢,你過去打擾人家作甚,有啥事和我說不就行了。」
符振興把胡幽拉到吃飯那屋,還給自己弄了杯茶。這屋放著一大罐茶葉,符振興對這個很熟悉。
符振興喝了兩口水,這才感覺緩了過來,就低聲地問胡幽,
「你是要折騰啥呢,為啥大首長要讓我給符振軍分點大金條呢?」
「大金條?」
胡幽一聽就愣住了,唆了唆嘴巴,忽然感覺心裡就是一抽,真替符振興心疼啊。
符振興一眼就看出來胡幽的表情,用力喝了兩口茶才說,
「我是為了大家共同繁榮,看到這箱子沒?」
擋住手上提著不算大的木箱子,用手敲了兩下,
「這裡面可不是大金條子,是大金磚,這是在挖我的心。」
胡幽扯了下嘴角笑了笑,她這會兒忽然有點擔心,下一個會不會輪到她啊。
雖然那些大金條金磚有很多,可是要從自己兜子裡頭往外掏,還是很捨不得的。
符振興一眼就看穿了胡幽的想法,輕笑了一聲說,
「怎麼可能讓你花那錢呢,你的就是符生的,大首長是不可能讓符生心疼的。」
胡幽心疼呢,就相當於符生心疼了,然後符大首長就會看著難受。所以,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在胡幽這裡的。
胡幽眨了眨眼,覺得確實也是這樣。
「哦,那你現在來這裡作甚呢,你難道不是應該送到符振軍家裡頭嗎?」
符振興又一輕哼,慢慢地站了起來,長嘆了口氣說,
「那我心會更痛的。」
符振興提著裝了大金磚的小木箱子走了,胡幽還以為他回家了呢,這個金磚的事,難道不是要當著符振軍這個當事人當面打開嗎?
胡幽端著茶缸子在喝水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一聲特別大了驚叫聲,